那要看是什么人,如果是我在意的人骗了我,我会很伤心的,当然,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就由着他去吧!我不在乎……”何必去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那,你会原谅他吗?”
苏锦世想了想道:“应该会吧!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次犯错被原谅的机会不是吗?辰熠,你个小孩子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犯错了,怕你爹娘怪罪你?”说来也奇怪,辰熠这么小就进了王府,他爹娘为何会同意?也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他爹娘的事。
云辰熠眼中掠过不可言状的伤痛,悠悠开口。
“我爹娘已经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他第一次与旁人说起他的事,只是觉得想要告诉她,在她身边有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苏锦世蹲下身,紧紧的抱着云辰熠,想要讲自己得温暖传给他,这么小就是一个人,他一定过得很辛苦,有时候无需言语,只要最简单的一个拥抱就能叫人安心……
云辰熠目光坚毅,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从苏锦世的院子出来,云辰熠并未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来到慕明轩的琉璃堂,慕明轩早已备好了茶盏,似乎早就料到云辰熠会过来一样。
“云公子,请坐……”
“慕明轩,不用虚情假意的来这套,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以后不要再寻苏锦世的麻烦,离她远些……”
慕明轩笑意不减:“要我离苏锦世远些也可以,只要将我的血煞解了就行。”见云辰熠沉默,便知道他也没找到解开血煞的办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苏锦世知道你的真身是什么样子吗?就是你再喜欢她,她也只当你是个小孩子一般。云公子还是多留些心,若是寻不到解开血煞的方法,我不介意使用些非常手段。虽是不屑但是我若是真的要对付苏锦世,你认为苏锦世招架得住吗?”
“不管如何,苏锦世最后一定是我的……”云辰熠不肯退让。
“若是如此,倒是勾起了我的好胜心,不如我们打个赌,看谁能得到苏锦世的心?”慕明轩向来喜欢挑战。
“若是你输了,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扰她。”云辰熠应战。
“可以……”慕明轩一口应下:“若是你输了,我要你云家的家传之宝,金丝软甲。”他向来是不做赔本买卖的,金丝软甲轻薄如纸,刀枪不入,乃是世间罕见护甲。这个作为赌注方才能叫他提起兴趣。
“一言为定……”两人就这样各有心思的定下赌约,殊不知以后这赌约带给他们的是怎样的后果……
第二天苏锦世想要出府,依旧去找云辰熠,可是却被告知他又回了长歌门,没办法只能再去找其他人,这起一来二去又晃到了公孙言清的院子,只见公孙言清正怡然自得的在一捧翠竹下坐着,走近了才发现,他面前支了个棋盘,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清风拂过好一派潇洒的模样。
公孙言清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也懒得抬头。苏锦世自顾自的坐下来,伸手捻起白子落定。
“公孙言清,本王要出府,他们都不在,你随本王出府吧!”棋盘上势均力敌,只是一个人下棋,未免太枯燥了些。她以前住院的时候有一个病友,是前围棋国手棋艺自然是没话说。在住院的时候她可是尽得他的真传,自己是他的得意门生。
公孙言清不置可否,执起黑子落了下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对弈起来。棋盘上黑白双方厮杀得难分难舍,最后以苏锦世输了三子作罢。
“走吧!”胜负已分,苏锦世站起身来,看不出来啊!这个公孙言清的棋下的不错啊!抛开他的为人来说,倒是一个好棋友。
公孙言清心中亦是有所想,棋逢对手,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个能够叫他提起兴趣的对手了,当然,在棋盘上他也就忽略了对苏锦世的偏见。
铺子的生意虽是比不上开业第一天火爆,但是胜在稳定,苏锦世知道人们接受新事物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也急不来,长安做事稳靠,苏锦世索性就将他留在铺子里了,这样她也能放心些。
带着公孙言清这位大爷,自然是不能像带着云辰熠一样四处游荡,苏锦世很识相的视察完店铺就回了府。
才回到府里,便听李伯禀报,说是李易来了正在中厅等她,说是来向她负荆请罪。。
苏锦世明白过来,想必是她那宝贝儿子向她告状了,速度还是挺快的啊!看来这李易还是很知晓事理的。
公孙言清自然是不会前去打招呼,他是最不喜欢这些交际的,径直回了飞语水榭留苏锦世一人与李易周旋。
来者是客苏锦世当然得和气些,面上带着三分笑意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