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儿似的?苏景云停下脚步,在门口按住了额角:“何田田,七月初七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知道啊。”何田田把听诊器戴到了耳朵上,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不就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吗?两口子多可怜哪,一年才见一次,肯定都憋坏了,仔细想想,还挺不吉利的。”
什,什么?七夕凄美的爱情故事,在她眼里是这样儿的?苏景云觉得,按额角已经不够了,直接把额头抵到了门框上。
何田田压根就没留意到他的心理变化,戴着听诊器,噔噔噔地跑过来,把他朝屋里拖:“过来,坐下,让我试试听诊器!”
苏景云认命地让她拖回房内,在椅子上坐下了。
何田田拿着听诊器,在他身上左听听,右听听,不住地点头:“嗯,心脏跳得挺有力的,肺部一点儿杂音都没有,小伙子,身体不错啊!”
没心没肺的傻女人……苏景云叹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到了椅子背上。
何田田取下听诊器,爬到他的腿上跪坐着,搂住了他的脖子:“苏景云,你今天是怎么了?脾气大,难沟通,有点莫名其妙咧。”
苏景云仰着头,把手搁到了额头上:“你们夷陵人,都是怎么过七夕的?”
“没人过七夕啊,你什么意思?”何田田不解道。
“没什么意思,以后每年的七夕,你都得做饭给本王吃,直到你成为本王的皇后,记住了吗?”跟她置气,最后气到的,绝对是他自己,因此苏景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态度非常地好。
何田田满腔疑惑:“为什么要在七夕这天做饭给你吃?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苏景云仔细想了一下,道:“享受了本王的********,就得在七夕这天,做饭给本王吃。”
何田田的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傻傻地问:“什么叫********?”
苏景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探了进去:“现在本王为你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了。”
“啊!臭流氓!”何田田尖叫一声,按住了他的手,“每年七夕,都要给你做饭?那这意思是,我每年都会跟你在一起?我才不要每年都跟你在一起!过完今年的七夕,我就另外找一个去!”
“你去嘛,本王又没拦着。”找一个,杀一个,找两个,杀一双!苏景云随口应着,扯下了她的裤子,“就这个姿势,好不好?”
“不要,你放开我!”何田田抵着他的胸膛,一通乱扭。
苏景云无视她的反抗,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由跪坐,改为了跨坐:“你自己爬上来,勾引本王的,现在本王让你撩起了火,你却想跑?”
“我我我,我没想跑,只是不想要这个姿势,太累了。”他火热的某一处,就抵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让何田田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放心,这个姿势你也可以不动的,知道你懒,都快懒成猪了。”苏景云说着,扶住她的腰,带着她上下起伏,双双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