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景云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为什么突然要改期?你七月初七要和谁一起吃饭?”
何田田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七月初七要跟别人吃饭?”
这还用问吗!只要是还没成亲的,谁七月初七不是约人吃饭?就算有别的事情,也会安排其他时间!苏景云气得很想拍她两巴掌,盯着她的PP看了半晌,方才把这口气压下去,但脸色却是沉得不能再沉了:“少跟本王废话,你七月初七,到底要跟谁一起吃饭?”
他脸色都沉成这样了,何田田要是还看不出来,那也太傻了。她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本王?是怕本王知道是谁后,会派人去杀了他?”苏景云呼地站起身来,怒道。
“少吃飞醋,我不能去和别人吃饭么?我又没卖身给你。”他火气大成这样,何田田反而不怕了,舒舒服服地靠到床头,斜了他一眼。
苏景云俯下身来,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睛:“你跟本王上了床,就是本王的,怎么,你还想背着本王,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不成?!”
“喂喂喂,你搞什么?苏景云,我可没对你承诺过什么,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何田田也不挣扎,只是拿眼睛使劲地瞪他,“再说了,我只是请人家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而已,怎么就叫勾三搭四了?难不成我哪怕和离了,单身了,都没有交友的权力?”
吃饭什么时候不能吃,非得挑在七夕?苏景云气到耳朵有点嗡嗡响,懒得跟她多说,只一字一句地问她道:“你当真要在七月初七那天,和别的男人吃饭?!”
“是是是,我已经答应人家了,咱们的约改天,好吗?”她的下巴被掐得有点疼,何田田很不高兴,使劲踢了他两脚。
改天?七夕就那么一天,改天算怎么回事?她到底知不知道,在七夕那天亲自为他下厨,意味着什么?苏景云猛地甩开她的下巴,一言不发,扭头就走,半步也不曾停留。
怎么了啊,反应这么大?不就是吃饭改个日期么?何田田抓了抓头发,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脆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出去陪柔安和惠安玩了。
苏景云疾步走出魏国府,抬起一脚,踢翻了道旁的拴马桩:“是谁在七夕,要和魏国夫人一起吃饭?!”
观言急忙命人去查,很快便来回报:“回禀殿下,是百仁堂的郎中,段箭,奉皇上口谕,进宫为太后治病的那个。”
“楚王府考试那天,在杏林堂门口同魏国夫人吵架的人,是不是他?”苏景云一愣,“魏国夫人和他有过口角,还乐意同他吃饭?”
何田田今儿出宫的时候,还在马车上跟他嘀咕段箭,说段箭如何如何不好呢,怎么一转头,连饭都愿意跟他一起吃了,而且还是在七夕?!
观言办事,向来周全,这些问题,都一并打听好了,此时见苏景云问,忙道:“殿下,是因为一个听诊器。段箭有一个橡胶管做的听诊器,愿意送给魏国夫人,魏国夫人这才请他去醉仙楼吃饭;至于七夕这个时间,是段箭定的,他说他只有那天才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