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到爆,手到病除,否极泰来。”
小河听了她这一顿真真假假,更加糊涂了:“夫人,怎么您跟楚王殿下的关系,还跟您的医术有关?”
“有关,太有关了,你以为我今天跪得这么辛苦,真只是为了跟楚王断绝关系?傻孩子,那是做给太后看的,博取她的信任而已。”何田田摸着下巴道,“太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明天我还得进宫去。”
“您还要去跪?!”小河吓了一跳。
“不跪了,再跪我这膝盖就废了。”何田田说着,疼得呲了一声,“幸好玉女膏有奇效,不然我还真担心留疤。”
不跪还要进宫?不怕太后责难么?小河满心疑惑,觉得何田田的心思,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玉女膏虽然有奇效,但却止不住疼,何田田疼了一下午,晚上还因此没能睡好觉,第二天起来,眼圈都是黑的。
小河见她精神萎顿,劝她道:“夫人,您今天就别进宫了罢?”
“不行,要去。”何田田挣扎着爬了起来,让侍女给她梳妆打扮,“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不然永远达不到目的。”
小河不明白:“夫人,您的目的,不就是太后不为难您吗?您现在跟楚王断绝了关系,她自然不会再找您的茬,你又何苦疼成这样,还要进宫去?”
何田田看着她,认真地道:“我跟楚王断绝关系,这是策略,并非退让,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受到的委屈,都给还回去的。”
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弄得跟勾践卧薪尝胆似的?小河依旧满头雾水,索性什么也不问了。
慈安宫依旧庄严华丽,翠碧色的琉璃瓦,在明亮的阳光下烁烁生光。院中两口大金缸,缸内种着的睡莲,已然含苞待放。
不知不觉,就已经夏天了呢,何田田膝盖疼,走不动路,干脆扶着小河的胳膊,在外面看了会儿睡莲,方才慢慢地挪进殿里去。
太后今日精神好些,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坐在罗汉床上,看韦月明收拾去西南的行李。
何田田一步一步,艰难地挪进去,给她行礼:“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今儿可大好了?”
太后半分也不理她的殷勤问候,只冷冷地看她:“你怎么又来了?”
何田田像是看不到太后恶劣的态度,十分诚恳地道:“娘娘,臣妾是特意来慈安宫,请求娘娘监督的。”
“监督什么?”太后皱起了眉头,疑惑问道。
何田田俯了俯身,道:“娘娘,臣妾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探望楚王,违背了誓言,所以特意到慈安宫来了,请太后看着臣妾,监督臣妾,不要让臣妾去跟楚王私会。”
她如果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离开苏景云,永生不再见,太后一准儿觉得太假;但这一番情不自禁的言论,却是太有信服度,让太后也禁不住动容:“你主动要求待在慈安宫,待在哀家的眼皮底下,接受哀家的监督?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