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守到了马车门口:“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出来,哎,乾清宫只有一个门吧?你可别从后门溜了!”
“本王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从后门溜?!”苏景云瞪了她一眼,下车进乾清宫了。
何田田在车上坐着干等,正百无聊赖,忽见韦月明朝着乾清宫走了过去。
韦月明也看见了她,硬是折转脚步,走到了马车前面来:“这不是魏国夫人吗?怎么坐在楚王的马车上?”
何田田靠在车壁上,懒洋洋地回答她:“你管得着吗?”
韦月明掩嘴一笑:“夫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跟着楚王来了,他怎么没让你进去?”
“他要跟皇上商讨国事,我跟进去做什么?”何田田白了她一眼。
“商讨国事?啊呀,真的是商讨国事吗?那表哥怎么特意让我去呀?”韦月明得意地笑着,夸张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
“哎呀,你别得瑟了。”何田田看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苏景云,但你不能嫁给他的,你跟他的血缘关系太近了,就算结了婚,生出来的孩子,也很有可能是傻子。”
韦月明又羞又气,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何田田,我还没嫁人呢,你就这样红嘴白牙地咒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何田田十分无奈:“这是遗传学,怎么会是咒你呢?亏你还是学西医的,连这个都不懂。”
“你不但诅咒我,还侮辱我的医术?!”韦月明气得头晕脑胀,一步迈上台阶,就要去打何田田。
但小河跟小溪可不是摆设,还没等她挨着何田田的边,就把她推下去了。
韦月明也带了侍从,但哪里是女侍卫的对手,她掂量了半天,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忿忿地掉转身,去乾清宫了。
“这就气晕头了?哼,让你气的还在后头呢!”何田田冲着韦月明离去的方向,重重地挥了挥拳,但一想到苏景云还不肯答应帮她,就又泄了气。
苏景云进了乾清宫,好一会儿都没出来,她等得实在是无聊,只好去里间睡觉。
小河奉命守在了外面,等苏景云一出来,就去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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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皇上颇为头痛,西南大水,水退后,瘟疫横行,苏景云非让韦月明去赈灾,理由是她会医术,且为济善堂之首,应该作为表率,身先士卒,为朝廷树立良好的形象。
韦月明自然不肯,红着眼眶,反复强调:“皇上,表哥,不是我不肯为国效力,实在是太后的病,离不开我啊!”
苏景云哼了一声:“你给太后治病,都治了多少年了,又有什么起色?还不如去赈灾,说不准西南瘟疫一除,太后一高兴,什么病都不犯了。”
韦月明抹着眼泪,为自己辩解:“表哥,太后的心脏病,是除不了根的,不是我的问题!”
“既然除不了根,那你把保命的药留下,再去西南,不是一样的?”苏景云十分坚持,并对皇上道,“父皇,儿臣认为,就算没有新月,皇祖母的病也不会怎样,还是以国事为重,让她去西南赈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