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苏景云发出低低的一声喘息,就抵在她紧夹的两腿之间,急速地抽插了几下。
“你,你怎么这么猴急啊?”何田田想要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被他压在墙上,逃无可逃。
他整整一年没碰过女人了,能不急吗?!他刚刚二十出头,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苏景云朝她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
两只活活泼泼的玉兔儿,噌地一下蹦了出来,敞露在他面前,白嫩嫩,颤巍巍。
那红艳艳的两点,就好像是玉峰上的两粒玛瑙石,散发着诱人至深的光泽,随着她胸前的颤动,轻轻地晃啊晃。
苏景云觉得浑身都要爆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含了上去。
“啊!”何田田下意识地一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软绵绵的棉花糖,正在苏景云的挑拨下,急速地融化。她趁着自己还留有一点点理智,伸手抓住了已在发烫的小小苏景云,喘着气道:“别,不行,现在不行!”
苏景云离开她的胸,凝目看了她一会儿,什么都没问,就停下了动作,脱下自己的袍子,将她裹住,抱在了怀里。
何田田沉醉在他的体贴和温柔里,这种让人心暖的感觉,甚至胜过了重逢的喜悦。
苏景云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耳根底下的朱砂痣,满眼痛惜:“疼吗?”
何田田的身体,已然酥麻,半晌方才调匀气息,回答了他:“不疼,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成这样儿了。”
苏景云贴住她的脸,紧紧将她搂住:“被悬崖刮伤的时候,肯定很疼。”
“也还好啦!”何田田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没疼多大会儿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都晕过去了!那得有多疼!苏景云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不错,长大了,都会安慰人了。”
“讨厌!”何田田掐了他一把。
“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苏景云就跟以前一样,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
何田田也跟以前一样,回抱住他的腰,道:“竹山以为我只是个军医,怕我被人认出来,给我吃了变声丸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原。”
苏景云摸着她的头发,问道:“是竹山救了你?”
“嗯。”何田田点了点头。
苏景云沉默了一下:“所以你才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他个大人头啊!她是因为被迫服了毒!何田田又掐了他一把,故意道:“是啊,你是不是怨我了?”
“怨你什么?”苏景云说着,轻轻地吻她的唇,“坠落悬崖,又不是你的错,我很高兴你还活着,也很感激竹山救了你……田田,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不会介意……”
“你不介意我,不等于我不介意你,苏景云,在我们谈正事儿前,先来弄清楚几个问题。”何田田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推开,板起了脸,“听着,我问,你答,只许回答‘是’或‘不是’,不许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