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她的胸:“本王是说,这里胖了。”
“讨厌!”何田田伸腿去踢他,却不妨裤带是松的,滑溜溜的稠裤子,一下子就顺着腿,掉到了脚踝。
“等不及了?”苏景云伏在她的颈窝里,一阵闷笑,顺势抵住她暴露出的部位,稍稍用力。
“啊!”何田田尖叫一声,缠住了他的腰。
苏景云一路从她的脖子,吻到了肚子,身下的动作偏偏却不加快,就那样不紧不慢地磨蹭。何田田急得直哭:“景云……”
“叫本王作什么?”苏景云忍着笑,舌尖卷过她的锁骨。
何田田今天才发现,原来锁骨的位置,也能让她如此销魂,几乎把持不住。她泪眼盈盈地看向苏景云,却讲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景云,我知道,这条路很难,但我不后悔,真的,一点儿也不后悔……”
有时候催情的,并不一定是情话,苏景云听闻此言,只觉得五脏六腑,每一个毛孔,都激动起来,俯首吻住了何田田的红唇,身下大动,直带着她乘风破浪,攀上了巅峰。
自从葛咏茹住进了楚王府,申国府阵脚大乱,日夜担心苏景云把葛咏茹和卫国风私通的丑事抖露出来,不但不敢再公然支持晋王,反而在朝会时,有意无意地支持了几件苏景云的政见,像是有意示好似的。
苏景云趁机铲除晋王的势力,渐渐地把自己的人,重新安排到了朝廷各处。他在朝中经营十几年,而晋王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优劣显而易见,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把晋王打压得喘不过气来,再不敢在朝会上,跟他叫板了。
苏景云重新大权在握,几乎没了什么烦心事,唯一忧心的,只是何田田的肚子。不过,他也想开了,无论她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来,他都会当成心肝宝贝,绝不允许任何人动他们一下。
时局渐稳,宴会倒是多了起来,何田田每每陪苏景云赴宴,发现他不管去哪儿,无论跟谁应酬,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爱理不理的,而周围的人,竟都不以为怪,习以为常。
原来,苏景云待人这么冷淡啊,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话才这么多,人才这么逗?
朝中诸人,都是见风倒,眼看苏景云重新把控了局势,晋王风光不在,对何田田也都变得客气起来,无论她去哪家赴宴,都没有半个人敢为难她,就连商户女这个字眼,也都不敢轻易提起了。
而申国府的二夫人卫氏,因为她救了葛咏茹的命,更是换了副面孔,对她恭敬有加,半分也不敢得罪。
此时,苏景云已在朝中站稳了脚步,申国府反对他也好,支持晋王也好,不再那么重要,便作主让葛咏茹搬到乡下的庄子上去了,不过,依旧让她处于楚王府的监控之下,不得随意与外人接触。
八月底,皇上圣驾回京,举国欢庆,苏景云和苏修文卸下监国重任,每日入朝叙职,足足忙了小半个月,方才消停。
皇上忙完朝政后的头一件事,却是立刻召何田田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