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是打何田田了,还是骂何田田了?钱忠贤大清早地,巴巴儿地跑过来,就为了让他对何田田好点?这老太监,是不是抽风了啊??
不过,他跟钱忠贤,是一点交情都没有,不想跟他废话,因此尽管听不懂,还是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钱忠贤放下心来,上楼洗脸去了。
这艘船名义上的主人,是兰陵公主,但她摔伤了腿,行动不便,便让曲歌代表她,招待钱忠贤和欧阳诚夫妇吃早饭。
几个人坐在饭厅里,何田田见着了翠花,正高兴,钱忠贤却把欧阳诚看了一眼,问道:“尊夫人有孕在身?几个月了?”
欧阳诚以为他意有所指,吃了一惊,忙谨慎地回答:“是,我们运气好,刚成亲不久就怀上了,现在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钱忠贤看了看何田田的肚子,“出怀挺早的。”
“是啊,挺早的。”欧阳诚吓出一身冷汗,再看看对面的苏景云,唇角也绷直了。
钱忠贤拿起调羹,喝了一口粥,道:“听说出怀后,当爹的,应该经常摸摸肚子,以增进父子感情,不知是真是假?”
欧阳诚已经被他吓了个半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去摸何田田的肚子:“真的,肯定是真的,我就经常摸!”
苏景云神色未动,只轻飘飘地扫了欧阳诚一眼,欧阳诚却瞬间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不住地在心里哀嚎:是钱忠贤让摸的,不关他的事!
吃完早饭,钱忠贤回到房间,若有所思。
小太监奉上茶水,关切问道:“钱总管,您是不是还晕船?”
钱忠贤端起茶盏,缓缓摇头:“刚才,我同情欧阳公子被戴了绿帽子,才故意让他去摸夫人的肚子,想以此增进他与夫人的感情……可是,欧阳夫人的肚子,是不是太大了点?怎么看也不像是才两个多月啊……”
小太监一听,张大了嘴巴,差点惊呼出声:“钱总管,如果欧阳夫人怀胎不止两个月,那,那,那她怀的孩子,是谁的?!她在欧阳公子之前的男人,是是是是,是楚王啊!”
钱忠贤警惕地朝外看了看,见舱门是关着的,方才压低了声音,道:“如果她怀的,真是楚王的孩子,那可不能留!万一让皇上知道,连着她都得砍头!”
“可,可不是,楚王是反贼啊,反贼的孩子,怎么能留……”小太监吓坏了,讲话还在结结巴巴。
钱忠贤问他道:“咱们有没有带太医来?”
小太监摇了摇头。
“既然咱们没带太医,确认不了欧阳夫人怀孕的月份,此事便不宜声张,记住没有?”钱忠贤叮嘱小太监道,“咱们很快就要上岸了,一切等回进宫后再说。”
既然能让钱忠贤带着出来,肯定是机灵的孩子,小太监马上点了点头。
钱忠贤让小太监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却捧着茶盏,陷入了沉思,如果何田田怀的,当真是楚王的孩子,那跟她有一腿的曲歌,又是什么身份?
难道楚王没死?但这不可能啊。楚王的尸首,在城头挂了足足一个月呢,如果是假的,京城那么多人,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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