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只是奉命行事。”观言冲何田田抱了抱拳,回答道。
“肯定是想起来了,不然为啥会喊我侍寝?”何田田兴高采烈地说着,帮床上的宫女缝好了肚子,又拜托观言道,“替我找个稳妥的人,照顾这丫头,她这两天还不能下床呢。”
“是。”观言看看满床满地的鲜血,犹豫了一下,又问,“要不要为何良媛换个住处?”
“为啥要换?”何田田不以为意,“叫人来帮我把房间收拾干净就行了,做了个小手术而已,没什么的。”
观言躬身应答,心内的震撼,却是久久难以消退,何田田平时太咋呼啦,胆子又小,谁曾想她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居然连人的肚子,都能轻松划开,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何田田把刚做完手术的宫女交给观言,自己进里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然后哼着歌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围观的太监宫女,一见到她出来,马上犹如潮水一般,齐刷刷地朝两旁退去,给她让出了一条道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惊了惊惧,看何田田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天神恶煞。
这都是怎么了?何田田心下疑惑,但没细问,她这会儿只想赶紧去东配殿,看到苏景云。
阿萝哆嗦着走出人群,远远儿地给她行礼,根本不敢靠近:“何,何良媛,殿下命奴婢来催催您,让您赶紧去东配殿。”
“催就催,你怎么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怎么,我脸上有血没擦干净吗?”何田田说着,当真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脸。
阿萝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尖叫一声,拔腿就跑,多年的掌宫姑姑形象,毁于一旦。
“不是吧,这么怕我?肯定是苏景云先前责怪她乱插嘴,把她给吓着了。”何田田嘀咕着,跑着朝东配殿去了。
东配殿的寝室内,灯火摇曳,暗香浮动,苏景云身穿一件象牙白绣竹枝的寝衣,半躺在床上,双目微阖,浓眉轻颦。
他精致的眉眼,犹如工笔描绘,足以令女人都生出羡慕的心思来。
突然,殿门被推开,画风突变——
“苏!景!云!”何田田大声地叫着,风一般地卷进寝室,直扑苏景云的胸膛,“你想起我来了?!你终于想起来,我是你的爱宠了?!”
苏景云迅速睁眼,闪身床内。
何田田扑了空,重重地摔在他刚才躺过的地方,脑袋扎进了枕头里。
苏景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别那么激动,本王并未恢复记忆。”
何田田嗖地抬起头,满脸疑惑:“没想起来,怎么还叫我侍寝?”
苏景云顿了一下,答非所问:“本王今天还没抹药。”
“不就是大腿根上的伤么,你自己都能擦。”何田田嘀咕着爬起来,找到红霉素,褪下他的裤子,给他擦药。
抹完药,她却没帮苏景云把裤子提上去,而是趴到他身旁,把泛着红晕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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