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他yu。huo焚身。
这就好比箭行半空,却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武林高手,用两根手指头牢牢夹住,前不得,后不得,简直能把人活活憋死!
苏景云喘息急乱,完全找不着节奏,只好伏到何田田耳旁,狠狠把她的耳垂一咬:“放开,本王不予追究!”
何田田终于惊喜着开口:“你放过他了?”
苏景云怒气冲冲地又咬了她一口:“放过!放过!不就是福全么,打量本王不知道呢,居然耍阴招!”
管他阴招阳招,管用就好!何田田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他面前:“拉钩!”
“你幼不幼稚?”苏景云气得又想咬她,但冷眼横了她半天,还是把手伸出来,任由她勾了勾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何田田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稍稍把他松开了点。
苏景云得了运作的空间,仿佛解决了困扰千年的亘古难题,猛地挺身,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横冲直撞,似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缓神,身体和意识,同时化为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小扁舟,随着狂风巨浪,左右颠簸,上下起伏,不知何时是彼岸,不知何处是尽头。
如同洪水滔天,求生的本能,她死死攀住苏景云,在他紧实光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不知过了多久,何田田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苏景云猛然意识到,她这才是第二次承恩,无论身体还是技巧,都还青涩无比,根本受不了他如此急骤的攻击。
完了,又要被她嫌弃技术烂了……苏景云喘着气,托起她的腰,放慢了速度。
这要搁在正常状态下,已经崩塌无数次的何田田,早就开始自我唾弃,大骂自己不要脸了,但今儿情况特殊,她是为了讲义气,保护福公公,才主动挺身,引火自焚,所以情绪很平和,状态很平稳,服服顺顺地贴在苏景云的胸口上,乖巧地像只还不会走路的小猫。
苏景云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着,垂下头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问道:“疼吗?”
“嗯。”何田田搂着他的腰,点了点头。别说她这才第二次,就算是第十次,第百次,也受不了他这样猛烈的攻势吧……
还有,这家伙的体力也太好了,怎么还没完啊,她已经没力气了……
“那本王再轻点。”苏景云低声说着,俯身含住了她胸前已然傲挺的花蕊。
“啊——”魂淡,不是说轻点的吗!这叫轻点吗!浑身电流乱窜,何田田紧绷住腰,忍不住放声呻吟。
月上梢头,夜幕沉静,数不清是第几次溃不成军,何田田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就连松开苏景云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景云唇边带着满足的轻笑,把她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侧拥她入怀,轻轻拍着:“睡罢,本王明天要陪欧阳诚,你自己在府里逛逛,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