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动好,还是生气好?何田田一记枕头,亲亲热热地砸了过去。
没有童思娟的旅途,竟是无比地无聊,何田田想着,翠花经过前段时间的锤炼,当半个护士,还是合格的,于是把杨梅疮的传染途径,发病症状,以及防护措施,详详细细地跟她讲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后勤工作,交给了她。
翠花听她说完,直呼任务太难,任务太重,何田田白她一眼:“比我扒楚王的裤子还难?”
翠花就不吭声,光顾着幸灾乐祸了。
傍晚扎营,何田田一路狂奔,一头扎进主帐,誓要等苏景云回来,服侍他洗澡。
但她运气实在太差,苏景云今日竟有公事,吃饱喝足,在水源处冲了澡才回来。
看来洗澡偷窥是行不通了,还是靠se诱吧。何田田透过帐门的缝隙,隐约瞥见外面军医的身影,顿时觉得肩膀上头,重重地压了两座大山。
苏景云今日在外面办了公,回来反而没什么事做,见何田田又在帐篷里,便与她闲聊:“上回罚你抄的一百遍女则,可有重新动笔?别以为军中病了这一场,本王就忘记了。要不你现在就抄,本王帮你看看字体……”
大哥,她忙着se诱呢,哪有那闲功夫抄女则啊!!何田田暗自大翻白眼,把肩膀上的衫子朝下拉拉,娇笑着靠过去,挽住了苏景云的胳膊:“殿下,人家等你半天了,咱们先进里头去吧……”
“你穿这薄衫作什么?”苏景云垂头看她,突然问道。
“啊?”何田田一愣。
苏景云伸手指了指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膀:“都起鸡皮疙瘩了,冷就不要穿嘛!”
“啊——”何田田一声尖叫,满脸通红,顿有现场打洞直接钻的冲动。
苏景云勾了勾唇角,推开她的手,独自朝里帐去。
不管了!反正已经没有脸了!还管他什么害臊不害臊!何田田低吼一声,勇猛向前——
后蹬跳!
搂脖子!
盘住腰!
成功!整个人挂到了苏景云的身上。
苏景云愕然回首,正和何田田刷刷冒着火星的大眼睛,对了个正着。
他大概极为无奈,抚了抚额头,就这样挂着个累赘,进了里帐。
“下来。”苏景云拍拍何田田的手。
“不下!”何田田坚决摇头。
“下来,不然本王可打了!”苏景云扯了扯何田田的腿。
“不下!有本事打死我!”何田田叫嚣着,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本王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断了!”苏景云气得反过手,朝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不下,不下,就不下!”何田田继续叫着,疼得趴在他的脖子上,呲溜着倒抽凉气。
苏景云听着这声音,无奈叹气:“何田田,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吗,勾引你!”何田田勒着他的脖子,攀着他的腰,使劲一通乱扭,“给不给勾!给不给勾!要命还是要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