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景云嗤笑一声:“虽然她是皇后,本王的后院,也还轮不到她来做主。”
“可是……”观言很有些为难,“皇后已经把人送来了……”
“丢到锦园去,单独给她一个院子住,免得让人说本王不给皇后面子。”苏景云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观言的话。
观言又道:“那册立侧妃的事……”
“本王什么时候立侧妃,关皇后什么事?”苏景云不耐烦地道。
观言不敢再说。
“算了,皇后三番两次地来扰,你也烦心。”苏景云摆了摆手,道,“你去告诉她,国事为重,册立侧妃的事,等本王攻下越国再说。”
观言得了明确的指令,马上告退,传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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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飞也似地逃回住处,把自己丢到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
天哪,她居然让苏景云给强吻了!
而且还是舌吻,湿吻,各种深度的吻!
而且还亲了这么长时间!!
而且她居然还作出了回应,虽然是报复性的!
天哪,羞死人了,她不要活了啦!!
只希望她刚才咬得够重,让他狠狠地多疼上几天,以后好不敢再来招惹她!
何田田回想刚才的情景,愈发面红耳赤,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去。
过了好半天,翠花才回来,她一看见何田田扎在床上,就上前来拉她,气道:“大小姐,你不是自首去了吗?为什么没去挨板子?害我在刑房等你等到现在!”
何田田抵死不肯离开床,但力气没翠花的大,最终还是被拽了起来,满脸的红晕和肿胀的嘴唇,在正午明亮的光线里,一览无遗。
翠花看着她的嘴,惊呆了,半晌才出声问道:“大小姐,你这是吃错东西过敏了?”
“恩,对,过敏了,我对奶昔过敏。”何田田信口胡诌着,挣脱翠花的手,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奶昔?早上她做的奶昔,何田田还没来得及喝呢,哪儿来的过敏?翠花心觉不对,马上逼问:“大小姐,你老实交代,你的嘴到底是怎么了?”
这死丫头,怎么进了行宫,越变越机灵了,越来越不好糊弄了?何田田马上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故意惹楚王生气,企图被赶出行宫的事儿,让楚王知道了。”
“不是吧?!”翠花成功地被吸引,惊讶地张大了嘴,“怪不得他没拖你去打板子!那怎么办,怎么办,你以后还敢惹他生气吗?我辛辛苦苦找来的那两坛子酒,还能派上用场不?”
何田田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道:“惹!继续惹!有技巧,有计谋,巧妙地惹!我就不信,我的每一次企图,他都能清楚地发现!”
“怎么个巧妙法?”翠花说着,把酒坛子从床底下搬了出来,“大小姐,你得抓紧时间啊,楚王后天就要启程了!虽然他还没说要带你去京城,但也没说让你回家不是?”
可不是……何田田不正为了这个犯愁么,她从床上爬起来,拍了拍酒坛子,道,“行,趁着楚王正对我有意见,就今晚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