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痒,三分酥。
施志渝哪里受过这种“酷刑”,被那根小羽毛撩拨得浑身血液都沸腾得冒泡,只觉得眼前的火越烧越旺,就是无法熄灭,不是难受的那种感觉,而是烧得人心痒难耐。
眼前的宝贝实在让人痴迷,他多想抱着她,偏偏手脚都被锁死,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宝贝……”他叫的入骨酥。
宝贝手中的羽毛继续往下,到了肚脐,到了腹部,轻擦过他的分身,一圈一圈的扫,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像抚摸,更像折磨,施志渝喘息间抑制不住,无法自控的****……
“宝贝……求你了……”他闭着眼睛,难耐的颤抖。
宝贝脸红心跳,却顽劣的问:“你求我什么?”
“松开我……或者抱紧我……就是别这么玩……”他大汗淋漓的喘息,这坏东西手中的羽毛却不拿开,玩上瘾似的,害得他一阵一阵的战栗,就好像有什么难以抑制的激流在血管里无规律的窜,他隐忍不住,无法抗拒那种食髓知味的堕落,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不知道的药物所致。
这坏东西,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眨眼间功夫他脑子里闪过一千一万种报复式的玩宝贝恶招,可是眼下统统无法实施,只能无计可施的看着她使坏。
“可是我就喜欢这么玩,”宝贝压低着声音:“我问你,你这两天都在做什么?”
“想你。”他答得特别快。
“哼,你说不说?”不说她还有很多办法折磨他,她家可爱的小宁宁教了她很多玩暖床小奴的新鲜花招,她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的研究,保准他受不了。
宝贝翻身做主人,真兴奋着呢,以前都是她被他折磨得整晚的哭爹喊娘他都不心软的,看吧,看吧,报应来了吧:“快说,你这两天都在干嘛?”
施志渝勉强打起精神,“早上起床开始想你,一直想到晚上,然后睡觉,梦里继续想你……嗯……吻我一下,就吻我一下,我想你……”想得发疯抓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却还是想要把你生吞了再碾碎塞进心里去。
“你这张嘴被多少女人吻过?我都嫌脏!”
施志渝难耐的挣扎:“只吻过你,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哪里脏?快点吻我,宝贝,听话,乖……”
“你还满嘴胡话,你没吻过别的女人!”哼,她都亲眼看见了还想骗她:“你给我老老实实招,你是不是在这里金屋藏娇,养了一个小蜜?你还养了多少女人?其他地方有没有藏?”
“没有,真的没有,我怎么会藏女人,倒是很想把你给藏起来,拿金屋藏着也无所谓,只要你肯住进去……唔……宝贝,别闹了……不闹了好不好……乖一点……先把锁铐给我解开……”
“你没有,那你晚上和谁一起吃饭的,又是在哪里吃饭的?你这两天都跟谁在一起,去过哪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