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确实是生气了,之前郭图对他就故意有所隐瞒,甚至瞒着他调动兵马去埋伏北疆使者而不是驱逐,这种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极有可能会引起北疆和冀州的矛盾,可是,鉴于郭图是冀州本地的世家大族的代表,韩馥都忍了。
韩馥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他还需要郭图为他出谋划策,二,则是他不能得罪冀州本地的世家大族。可是,郭图竟然都放肆到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就让他韩馥不能容忍了。
韩馥盯着郭图,若不是郭图背后有整个郭家,他现在必定是要对郭图做点什么的。没有一个上位者愿意被自己的下属看扁,更没有哪个上位者愿意被自己的下属当猴耍。
眼见韩馥就要发怒,荀谌立马说道:“主公,眼前最紧要的事情乃是跟北疆使者化解矛盾,其余的,暂时可以放在一边,还请主公三思,北疆使者现在还住在客栈内。”
韩馥这才稍稍消了点气,而后,他才缓缓说道:“你们说说,现在该怎么解决跟北疆使者的矛盾,大将军有功于国,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趁着大将军北伐的时候对他下黑手。
至于这城内的谣言这件事情,我自会派人去调查,也罢,暂时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跟北疆那边起冲突,前段时间就听说大将军派遣一员将领领骑兵一万,驱赶数万牛羊马匹到了并州,其他各地诸侯事先预定的战马和牛羊也渐渐到手了,看来,大将军应该是要解决草原那边的事情了。
大将军此行,功在社稷,我冀州虽然没有正面对大将军给予过什么支援,但是,我们也不能拖了后腿,这件事情,最好还是妥善解决了最好。”
郭图低着头没有说话,刚刚韩馥已经动了怒,他就算有袁绍撑腰,可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惹怒韩馥。泥人也有三分火,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再者,韩馥还不是个泥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坐到冀州之主这么位置。
不过,对于韩馥的这个态度的转变,郭图内心还是极度鄙视的在国土看来,韩馥是知道自己失去了道理上的支撑,故而对公孙续有了恐惧。
韩馥这么做本身是无可厚非的,可在郭图眼中,这就成了懦弱无能的表现。刚刚还敢直呼公孙续姓名,现在知道自己没理之后就变了样子。
荀谌与辛平商议了一会后,荀谌就说道:“主公,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要不,就让郭图大人把他们请过来吧,而且,据臣所知,这北疆使者中的郭嘉和郭图大人还有些渊源,由郭图大人去,恐怕容易办事些。”
“嗯,也罢,就这样吧,元图,你现在就去将北疆使者请来,就说我晚上在府上摆下宴席,要为北疆使者接风洗尘。”韩馥盯着郭图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意见?”
“这,臣,没有意见。”郭图低头说道,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此时的脸色。
让他去找郭嘉,这不纯粹就是让对方来羞辱自己吗?不过这事本身就跟郭图有很大关系,由他去解决,确实也很合适。
郭图走后,韩馥这才问辛平两人说道:“这事,郭图能解决吗?让他去,岂不是会让事情更恶化。”
看来,韩馥也不傻,他也明白这件事情多半是郭图惹出来的,故而现在让郭图去,确实不合适。
辛平笑了笑说道:“主公,这事,呵呵,恐怕还真只有郭图大人最合适。大将军派来的使者肯定不会是庸俗之辈,他当然也明白我们的善意。
不过,他们也需要个台阶下,再者,呵呵,主公,他们也需要解气才行啊。这,除了郭图大人,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了。要是我或者荀谌大人过去,恐怕还不够对方解气的。”
“你的意思是?”韩馥疑问道:“元图是请不回对方了?”
“正是,故而,郭图大人请了一次之后,恐怕还需要我们再去请一次才行。”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负责了,今天晚上必定要让北疆使者来我府上,我可不能让大将军那边有什么口实,不然将来他质问我的时候,我就麻烦了。”
“主公说的极是。”辛平回道:“不过主公也不必担心,大将军那边恐怕暂时还不会找主公的麻烦,虽然上次从草原回来了一万骑兵,但我们到现在谁也没有见过这一万骑兵。
说不定是一万伤员回来休整的,这事情,谁说的定,草原不是那么好拿下的,匈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你击败的,我们也大可不必过分担忧。”
“希望如此吧,唉,真是多事之秋,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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