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军不愧为北疆军中最为凶悍的存在,不论是典韦这边的虎贲军步兵还是公孙续身边的三千虎贲骑兵,此刻都是陷入了敌军的重重包围。
单于亲卫虽然占据着人数优势,可也不能拿虎贲军怎么样,这样难缠的对手,单于亲卫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明明是一万人不到,可是却打垮了自己这边数万人的威风。
哪怕是被围困于大军之中,虎贲军都没有崩溃的迹象,相反,他们越战越勇,竟然在敌军重围中构建出了自己的阵型,匈奴单于期望自己的亲卫早些击溃虎贲军,可是他也发现这似乎不可能。
公孙续在虎贲军阵型中间指挥,他手中的滑轮弓不断瞄准敌军百夫长之类的将官,纵使敌军将官躲藏与士兵之后,可是也难逃公孙续的这索命之箭。
此时,匈奴单于距离公孙续这边的阵地不过两百步而已,三千虎贲骑兵虽被围困,可是他们却一直在向前移动,单于亲卫一万多人也是被迫朝这边移动。
匈奴单于的王旗正立在他身后,在战场上,这是匈奴最高权力的象征,刚刚若不是匈奴单于立马派出四千骑兵去阻击了公孙续的虎贲军的话,恐怕此时他都要将王旗向后移动了。
在战场上,双方的军旗可不是随便就能向后移动的,虎贲军步兵肩负保护军旗的重任,从混战到现在,他们也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不然,要是军旗有后退的迹象的话,会被士兵们误以为是要撤退。
匈奴单于自然明白公孙续是想率军来夺取自己的王旗,可是,他离自己还有两百步,这两百步,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能通过啊。
面对公孙续的嚣张,匈奴单于怒极反笑道:“公孙续,你现今已经被我重重包围,你的失败是注定了的,怎么,想来夺取我的王旗吗?我就在这,你有种就过来啊。”
公孙续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是匈奴单于的激将法,仗打到这个份上,双方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任凭匈奴单于再怎么挑衅,公孙续都不予理睬,他只是指挥大军继续朝前冲,靠近匈奴军王旗的位置。
缓缓朝前行进了二十步后,公孙续知道再往前走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价,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
被士兵保护住的公孙续正在计算距离,他的眼睛盯着匈奴单于和王旗的位置,同时,他的右手已经摸向了背后一个特制的箭囊,里面有十支与众不同的十支箭。
当公孙续将滑轮弓拉满瞄准匈奴单于的时候,他嘴里怒骂道:“你找死。”
一箭射出,公孙续立马继续弯弓搭箭,接连三件射出,公孙续都感觉自己的右手都没力气了,连续射出三支穿云破甲箭,这需要消耗相当大的体力,公孙续的极限也就是三支了。
匈奴单于眼尖,他也注意到公孙续在瞄准自己,不过这个距离,想射中自己,匈奴单于觉得公孙续是异想天开。
正当他准备嘲笑公孙续的时候,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是看到了一个黑点。单于身边身手矫健的亲兵队长立马扑向单于,他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声音。
第一支穿云破甲箭射中了亲兵队长,而后洞穿了他的身躯,箭矢前边的一截铁制箭头穿体而过,又射中了一名毫无防备的匈奴士兵。
在被扑倒的那一刹那,匈奴单于连忙喊道:“护住王旗。”
可是,另外两支穿云破甲箭接连射中了单于亲卫的盾牌,然后刺透盾牌,射穿了盾牌后面的士兵,第二支穿云破甲箭的箭头甚至射中了王旗的旗杆,箭头射中旗杆后停留了在旗杆上,王旗的旗杆比较粗,这一箭,不足以射断。
此刻的公孙续已经再无力气射出第四箭,他放下滑轮弓低声骂道:“命真大,可惜了我这三箭。”眼下,公孙续不休息一刻钟的时间,他的手臂是恢复不了的。
倒下马的匈奴单于已经是被吓的满脸灰白,刚刚那一刹那,要不是他的亲兵队长动作快了点的话,那一箭就有可能射中自己了,回过头看着一起掉下马的亲兵队长,此刻他正倒在地上抽搐着,胸口处箭矢穿过留下的血洞正在朝外流血。
伤的如此严重,这亲兵队长已经是救不活了,匈奴单于感觉背上都冒出不少冷汗,身后还有四名士兵也都在地上,这都是公孙续的弓箭的功劳。
他从来没有想到北疆军的弓箭可以射出这么远,看着那插在王旗旗杆上的箭矢,匈奴单于觉得自己真的是托大了,敌军有这样的杀人利器,要是自己再不小心的话,恐怕真的就会交代在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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