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骑兵在不断靠近,他们箭矢和弯刀已经夺走了不少北疆军的性命,尤其是那五千匈奴步军,他们仗着有盾牌的掩护,正不断的往前移动,似乎是想接近北疆军。
虎贲军前方的陷阱基本被那些战马给填平了,不少匈奴骑兵冒着箭雨冲了上来,虽然有弓箭和投枪,虽然匈奴人在不断落马,可是,杀红了眼的匈奴士兵们只知道往前冲。
典韦低着头,他正依靠听力来辨别敌军的远近,前三排的虎贲军已经蓄势待发,只要敌军靠前,他们就肯定会冲上去厮杀。
后排的虎贲军正不断投出投枪射杀敌军,这时候,有人喊道:“敌军近前二十步。”
典韦听后立马抓起身旁的投枪吼道:“十步再喊。”
不一会,后边士兵就喊道:“敌军近前十步。”
对方是骑兵,这个距离已经算得上是靠的很近了,这时候,典韦怒吼一声,然后他直起身子立马将手中投枪射出,跑在最前变的匈奴骑兵被投枪贯穿了身子,终于从战马身上掉下来。
接着,典韦没有停下,他又拿起第二根投枪继续投射,然后是第三根,典韦身旁虎贲军将士也没有闲着,不少人也拿起投枪瞄准着跑在最前边的匈奴骑兵,然后头出手中的投枪。
眨眼间,数百名匈奴骑兵落马,匈奴的攻势也为之一缓,,由于有战马和尸体的阻扰,后边的匈奴骑兵提不起速度,他们现在要么继续往前冲,要么后退再次冲锋。
可是,后退的话就得再次面对北疆军的弓弩,他们会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与北疆军近身肉搏,况且,北疆军前军就在眼前,他们有怎么会甘心后退。
不等匈奴士兵继续提速,典韦再次怒吼一声道:“虎贲军,杀。”
前三排的虎贲军将士身披重甲,手持斩马刀或是大戟,排列着整齐的阵型杀了出去,后边的虎贲军将士也立马跟上,不过,他们的兵器则暂时是投枪和手斧之类的投掷兵器。
靠后变的弓弩手则调整着设计距离,务求不会射伤自己人,前排的虎贲军已经跟匈奴士兵交手了,匈奴士兵们骑在战马上,但是他们已经失去了速度的优势,也无法依靠战马冲撞对方的阵型。
而虎贲军将士,则悍不畏死的朝前厮杀,上看骑兵,下砍马腿,只要是挡在虎贲军身前的,不管是战马还是敌军,都会遭受虎贲军的砍杀。
这三排虎贲军都是精挑细选换的军中猛士,他们身材高大,臂力惊人,或许,他们中有些人的武艺很普通,可是,要说说起砍这一招,这群猛士可是最熟悉了。
他们依靠自己身体和力量的优势,他们仅仅凭借手中犀利的兵器,就可以致对方于死地,不少匈奴士兵直接被砍成两截,典韦最是凶猛,他的第一下,就将挡在身前的匈奴士兵连人带马砍成两半。
但凡是遇上虎贲军的匈奴士兵,就没有能留下全尸的,战场上满是残缺不全的尸体,到处都是战死者支离破碎的躯体,虎贲军犹如地狱的恶鬼,他们,正在撕裂着匈奴士兵们的战斗意志。
将近两千虎贲军已经跟敌军混战在一起,匈奴骑兵的速度已经被遏制住,他们现在也必须依靠弯刀和性命才能打开前进的道路,面对装备精良的虎贲军,他们的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可是,他们除了前进,还能做什么呢。
战场上,还有一万七千多匈奴士兵在苦战,骑兵们失去冲刺的优势后渐渐沦为被砍杀的对象,远处集结的比较密集的匈奴骑兵又会遭受到北疆军远程弓箭的射击。
每一刻,都会有人倒地,每一秒,都会有生命流逝,可是,双方都不愿意后退,虎贲军已经有三千人加入战斗行列,而匈奴这边,那五千步军也移动到了前排,他们跟虎贲军就要交手了。
匈奴骑兵们渐渐让开道路,五千匈奴步军冲上前,前排的一千匈奴步军扛着大盾牌往虎贲军身上撞击,有不少虎贲军被撞翻在地,接着,长矛,大锤,弯刀等各种兵器都往他们身上招呼。
可是,更多的匈奴士兵则是盾牌被劈开,手臂被削断,甚至,有的人半边身子都飞了出去,这时候的混战,骑兵恐怕还比不上步军,一个万夫长立马下令两千骑兵下马加入到步军的行列,务求能打开局面。
虎贲军的凶悍绝对不是吹出来的,面对如此多的敌军,他们依然在顽强的拼杀着,敌军人数一下子上升了,最后的两千虎贲军也不会再观望了,现在,前排的七千多匈奴士兵已经跟自己这边混战在一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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