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行为引起了史阿他们的诧异,到现在,他们才算是知道点自己师父为何醉心于官场却放弃逍遥的行侠仗义的生活,原来,在自己师父心中也是有这么崇高的愿望的。
王越拿起茶杯再次说道:“其实,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才让我决定对你毫不保留的传授我的剑法。
我王越,穷尽毕生之力也不过是想让家乡父老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我一直没有做到,而你,当初小小年纪就指挥千军万马平定叛军,拯救了辽东百姓。
而后又是一心想为家乡父老做好事,就算是进京面圣后也不忘为家乡那些穷苦子弟谋求出路,仅凭你那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些,我王越,就该传授你剑术。
我一生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在少年时期就做到了,这点,我做的没有你好,家乡父老过的好我也知道。
游子在外多年,都不知道家乡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呵呵,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吧。”
王越这么一说,就是已经表示会留在并州或是幽州,不过,在这之前,公孙续是该给他封官,好让王越荣归故里。
古代人就是如此,有志气的儿郎不闯出一番名堂,总是不愿意就此灰溜溜的回乡,更何况,王越的父母早已不在,老家的那些好友,恐怕也老的老,逃的逃,王越现在都不知道家乡究竟还有多少值得自己牵挂的人还在。
这也是王越一直不敢归乡的另外一个原因,再怎么坚强的人,也很难面对这种物是人非的局面,王越宁愿用游历天下或者挑战高手来打发时间,也不愿回家看看。作为当今第一剑客的他,本已经是相当寂寞,如果回家再看到家乡那种陌生而又曾经熟悉的场景,那该是有多伤感才行啊。
“师父,辽东子弟多半从军,很多人在参军前都立志,要么荣耀归乡,要么,战死沙场。有志男儿都不愿颓废的度过此生,师父现在还不算老,不如在朝中为官如何?”公孙续询问道:“我欲新建一个部门,想请师父当这总管,仅对我一人负责。”
王越明白公孙续的心意,这些年,虽然自己醉心于官场,但是总是不能如意,公孙续是想帮自己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吧,收了这么个徒弟,的确很让人欣慰。
不过,公孙续这么直接提出来,王越也不能这么就这么接下,不然,哪里还有点大师的风范,再怎么说,这也不是王越的行事风格。
王越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看着公孙续道:“当年传授你剑法,但是这么多年,我只听闻幽州少将军擅使长槊,一杆绝世神兵,竟能与飞将吕布斗个平手,当真是令人敬佩。
不过,这么多年,我并未从别人口中听出什么有关于幽州少将军用剑的传说,这,实在是令我费解,难道,这么多年,大将军你早就将手中的剑法给丢弃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很是失望啊。不如,趁今天有这个机会,我与大将军切磋切磋如何?我的宝剑,也很久没有出鞘了。”
听闻王越要和公孙续比剑,典韦心中很是不服气,王越是什么人他很清楚,成名已经有数十年,三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敌手的人物,就连吕布这样的悍将也曾败在他手上,跟他交手,就是典韦自己也不敢有把握能击败王越。
现在,王越主动提出比剑,典韦当然得说几句话了。
不等公孙续发言,典韦抢先说道:“早就听闻王越乃是当世第一剑,我典韦自武艺小有所成以来就少有敌手,今日能遇到阁下也是人生难得的幸事,不如,就让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吧。”
看得出,典韦确实很在乎公孙续的安全,哪怕是跟公孙续口中的师父切磋,典韦都宁愿自己来领教。
公孙续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恶来不必如此,我与师父切磋武艺乃是常事,你不必有什么担心的,我早就料到师父会来这么一出,这次,我连兵器战马都带齐了,师父,就在客栈的后院比试一下吧。”
往往点点头笑道:“求之不得,史阿,取我剑来,你们要看好了,大将军的武艺不是常人能够见识到的,尤其是大将军的槊法刀法和剑法,你们要看仔细了。”
说完,众人就都来到后院中,公孙续已经拿着长槊,然后翻身上马对王越说道:“来吧,师父。”
王越左手拿着自己的宝剑笑道:“你先出手吧。”
公孙续不再废话,他拍了拍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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