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都是美味。”
陆夜白这话,甜到了汪嫂的心坎儿里,郑军劭将电话接过去,“合计我这手艺,还是满足不了你的胃啊!”
“哪儿能!”甜到腻人的话立刻往外冒,“这不是怕打扰您跟妈恩爱么,既然您自告奋勇,我就不客气了哈,把您拿手的,从明天开始,一道道做就好了,爸,您该不会觉得辛苦吧!”
郑军劭哈哈大笑,“不辛苦,只要你妈高兴,让我做啥都行。”
“......”
秀恩爱么?
严少洐半夜去了席显哪儿一趟,小小人儿在梦中。
“阮仕新呢?”
“跟丢了。”席显略挫败,“他跟泥鳅似得,见缝儿就溜,特么的,跟我们打游击呢不是。”
“只要不让他接触到大宝儿,让他多活几天也无所谓。”严少洐将大宝儿抱起来,小娃儿还没清醒,习惯性的往他怀里一缩,还是原来的姿势,一股暖意袭来。
怀中的人儿掀掀眼皮,看到他,可能还有些懵,奶声奶气的叫,“爹地。”
“嗯,睡吧。”
轻轻拍打,他睡的沉了。
严少洐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告诉陆奶奶,陆夜白怀孕,是在医生说孩子初步稳定下来的时候,将陆奶奶和祁爷爷接到医院,两个老人陪着陆夜白说了好多。
陆奶奶最是高兴,一想到自己能活着看到白白的孩子出世,心里甜滋滋的。
傍晚,医生又来做常规检查,状态颇好,可以出院。
这是陆夜白最喜欢听的,虽说在医院,也有人陪着,可怎么都比不上家里舒服。
出院第一天,严少洐一直在家里陪着陆夜白,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然而心里空落落,看不到小娃娃,想的很,但陆夜白也知道,严少洐是对的,大宝儿需要时间消化这恐怖的一切,还有消除对他们的芥蒂,相信这节骨眼儿,即便他们说,他们爱他,他也不会信的。
又一天,严少洐到警局询问案件进程。
事情败露后,严少钧提出上诉,只不过,没人肯替他辩护,铁定会输的官司,谁愿意砸自己招牌呢。
隔着仿佛沾上寒气的铁栏杆,严少钧如丧家犬似得狠狠瞪着他,撕心裂肺的怒吼,很快被控制住,带着不甘,可惜,无济于事。
不过一瞥,严少洐收了视线,从警局出去后,他去了墓园。
水落石出,希望她在天之灵,能安息。
严少洐走到附近,看到了萧文耀的身影,比以前的神采烁烁,此刻只剩老态龙钟,或许打击最大的,是他。
看到严少洐,萧文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的怨恨,也提不起。
能恨谁呢?
恐怕最错的,是他啊!
“你陪小雅聊聊吧。”萧文耀背着手,走出几步后,沉重道,“我会把她送的远远的,这辈子,两个孩子,我都无法面对。”
对小雅是惭愧,至于对萧素馨……
有恨!
可身为父亲,他不能眼睁睁看她去死,或许就是他的不忍害了她,奈何,此生不能重新来过。
严少洐懂他的意思,只要萧素馨不出现在他们面前,活着又何妨,不知道小雅在天之灵,会不会满意他的做法。
墓碑上,年轻的姑娘笑容绚烂,严少洐站在原地喋喋不休良久,才离开。
他走后不久,一个男人才冒出头。
阮仕新蹑手蹑脚的贴近墓碑,看到照片的瞬间,红了眼眶,“雅雅,宝宝很像你。”
她的笑容,像是在回应他一般。
良久,寒风吹的他瑟瑟发抖,阮仕新坐在地上,就那么看着她。
“可恨严少洐想再坑我,让我永远见不到宝宝雅雅,你当初喜欢的人,也不怎么滴嘛,如果你真心真意对我,当初我又怎么会……”
忆起往昔,阮仕新略有些不是滋味。
或许除了萧素馨以外,所有人都以为雅雅爱的是他吧,可笑,如果雅雅真爱他,他又怎么会在她怀上宝宝之后,疯了似得逃跑呢。
当时,他是怕!
怕跟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携手共度一生,谁不想琴瑟和鸣呢,其实雅雅,特让他喜欢。
阮仕新站了良久,准备找个时间,跟严少洐好好谈一谈,这么躲下去,不是个办法!
再说萧家。
蒙欣然受不了这个刺激,住了院,任凭萧素馨怎么说,她都不肯相信,当然,也不愿面对。
萧素馨恨啊,偏偏她什么都不敢做。
又是一个夜晚。
风吹的人直打哆嗦,萧素馨站在窗口,接到了来自杜静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