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鞭炮齐鸣,刚有些的前几个月格外的金贵,也容易惊着。”
左右话都是他说,娇月对医理是不太懂的,听到容湛这么说,倒是也认可了。
娇月又问:“那以后我们还是这样继续赶路么?需要有更多的防备吗?”
容湛似笑非笑的盯着娇月,缓缓道:“你话这么多,前世是鹦鹉吗?”
娇月被取笑了,小拳头立时就冲出来捶人。
她卖萌道:“小拳拳捶你。”
容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将她拉进怀里,“你总是这么孩子气。”
娇月拉长了语调:“哦,你不喜欢这么孩子气?”
容湛意味深长:“恰好,我就喜欢你这么孩子气的感觉。”
你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娇月觉得自己有点飘,她好像就这么被容湛取悦了呢!
眼看娇月笑盈盈的样子,容湛拍拍她的小屁股,道:“好了,乖,吃饭去。”
许是因为大雨之后天气格外的凉,娇月披了一件莹绿色的披风。
上马车的时候被其安看了,嗤笑道:“远远看着,以为是一只虎皮鹦鹉。”
这话说的,果真不中听,因此惹来誉王妃狠狠的一个瞪视。
其安倒是不以为意的。
这次赶路走的不快,道路因为大雨的缘故十分的泥泞,若都是骑马尚且还好,还有许多的马车,还有送嫁的聘礼,总归是走不快了。两三日的功夫才抵达了一个小城。
容湛停下休整,其安下了马车,再次赶路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就凑了过来,他道:“我也过来蹭些好吃的。就知道姐姐这边零食多。”
容湛在的时候,这人格外的乖觉,连姐姐也会叫了。
娇月哼了一声,她道:“你这分明就是打扰了我们。”
本朝大防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也不是说一点分寸也没有,成年的男子,便是兄长,一同私下结伴而行,也是不太妥当的。如娇月与其安这般和谐的,倒是没有。
其安一个男子,倒是喜欢蜜饯。
他抬头看向了容湛,问道:“姐夫不吃么?”
容湛不喜甜食,这般备着都是为了娇月,他微笑:“你自己来就好。”
不多说更多。
其安吃着东西,似乎是有些不经意的说起:“说起来,我们云探花郎倒是有些意思。”
开了个头,反倒是继续吃了起来,不讲更多。
娇月沉不住气,道:“继续啊!说一半留一半的。”
其安笑了出来,他道:“娇娇,你知道你这人吧?惯是没有什么耐心。好像姐夫在,你就格外的放纵自己,随意妄为,一点都不成熟了。”
好端端的,这人还编排上自己了,娇月鼓着腮帮子坐在那里,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容湛看她这般,笑了出来,他道:“莫欺负娇月,不然我这可不能坐视不管。”
其安举手投降,他道:“聊天都不敢随便了。”
插科打诨的,其安总算是说到了正事儿:“我发现,我们这位云探花郎年纪不大,毛病可不少了。在外人面前不肯睡觉,穿两三件衣服,病了不肯看大夫,也从来与我们一同如厕。更有甚者,昨夜我过去找他,发现他晚上休息都不会脱外衣。你们说,好笑吗?”
这几日云砚都是跟其安一个马车,他倒是更加清楚了。
娇月蹙眉:“是有点奇怪,不过人有怪癖不是很正常的么?”
其安又笑:“那倒也是的,不过一个男子,脚跟女孩子一样小,手也像个姑娘。更有甚者,连喉结都没有,你们说,可不可笑?”
虽然是问话,但是其安的眼神却并没有什么笑意。
他垂着首,轻声道:“哦,年纪小也没有喉结的。不过到底也十三岁了吧?”
不管是容湛还是娇月,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其安的意思,容湛倒是不动声色,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娇月却有些惊讶。
想来云砚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号人物,中了探花郎之后更是一下子就更加炙手可热起来,成为云家最有前途的第三代。
娇月扬眉:“你怀疑,她是女子?”
其安摊手:“谁知道呢,倒不是我说的,是姐姐自己想的。”
“你少给我耍花腔。”
娇月寻思一下云砚,倒是没有什么女性化的气质,虽然长得过分俊俏,但是倒冷冰冰的。
“湛哥哥,你看怎么办才好?”娇月看向了容湛。
容湛微笑:“怎么办?静观其变。云砚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他在京城当了十三年男人,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