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娇月娇嗔道:“哪有啊,我明明很好的。”
她带着几分笑意,轻声道:“我不放心,过去看看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容长歌起身:“走吧!”
娇月眼看这位少女来旁人家做客还在腰上缠着小鞭子,娇月感慨:“你来我们家还琢磨着要打架的事儿?”
容长歌理所当然:“这是必须的啊!难保会遇到一两个棒槌,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
娇月翻白眼,二人带着丫鬟很快的来到外面,没走多远,就见绿树葱葱之间有人有人坐在那里发呆,娇月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墨兰。
她连忙上前,问道:“墨兰,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似乎是看到娇月与容长歌过来了,她倒是一下子找到了亲人的感觉,立刻就扑到了娇月的怀里,委屈的不行,她红着眼眶低声道:“娇月。”
娇月一看她这样,立时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么?有人自我家欺负你,我必然要为你报仇,我给他揍得爹娘不认。”
娇月凶凶狠狠的,墨兰心里好受一些,可是还是难受,她摇头,不肯说。
娇月看她这般,越发的着急起来,连忙问道:“你别怕啊,不要觉得这是我家,你就不好意思,我不会客气的。”
一旁的容长歌也跟着着急,“你倒是说啊!不是平日里挺能说的吗?这个时候倒是什么也不说了,你到底是要怎样啊!”
墨兰眼看二人格外的关心她,知晓如若不说,她们肯定是更加着急的。
沉吟一下,墨兰轻声道:“我刚才碰到闵致睿了。”
娇月一愣,随即问道:“他欺负你了?”
娇月开始撸袖子。
墨兰摇头,使劲儿摇头,轻声道:“不是,他没有欺负我。”
眼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她低声:“刚才他遇到了我,和我谈了一下。”墨兰委屈的要死,但是倒是没有多少伤心,只有浓浓的委屈。
她又道:“我和闵致睿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容长歌立刻横起了眼睛,怒道:“为什么?”
娇月也盯着墨兰不眨眼,墨兰捂住了脸,缓和了半响,随即轻声言道:“他说,他这段时间仔细想了好久,都觉得我们并不合适,他并不想这么早成亲。他说男儿该是志在四方,不能拘泥于女子与房中,而且他马上就要去边疆了。如若和我成亲,也不过是让我独守空房罢了。他祖母、她娘的生活他都看在眼里,知晓她们生活的十分不易,因此并不想让自己的妻子也走上这样的路,因此并不太想成亲。”
娇月没有言语。
容长歌倒是呵呵冷笑:“他如若不愿意,早早说出来就是,何必现在双方都有了共识,都已经敲定了才说,这样难道就不是不顾及你的处境吗?”
越想越生气,容长歌直接抽出了鞭子,随即言道:“我揍死这个混蛋。”
墨兰立刻拉住容长歌,生怕她闹事儿,快速言道:“你现在可不能乱来,这里是肃城侯府,你如若在这里乱来,苏家的脸面也不好看,而且今次的事儿和人家肃城侯府又有什么关系。”
容长歌道:“这个小混蛋,亏我当时还觉得他人很不错,闹了半天,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我不把他打的爹妈不认,我就不是长乐郡主。”
容长歌愤愤不平。
娇月想了想,中肯道:“你现在莫要找事儿,这事儿不过是他自己说的,具体如何还不一定呢!毕竟两家的婚事也不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贸贸然的过去和闵致睿打了起来,这事儿可就真的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说句不敬长辈的话,你该是知道,闵夫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如果事儿闹的难看,这事儿就彻底不成了。如若是真的不能结亲还好了,要是能结亲呢?一个厌恶你的婆婆,那日子怎么会好过?”
娇月分析的头头是道,墨兰沉默下来。
容长歌倒是也不说话了,半响,她道:“好像有点道理。”
娇月点头:“本来就是啊!我说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她认真:“现在当务之急是看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发展。”
墨兰道:“他说,这件事儿他会说服他家里的人,只是觉得很对不起我,不过再对不起我,也要和我说一下,绝对不能让我存着多余的想法。幸好,幸好一切还并未开始,双方也只是彼此有了默契,而不是真的已经上门提亲。”
娇月呵呵冷笑:“他倒是也好意思说,早干嘛去了。”
容长歌同仇敌忾:“可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