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的,我想湛哥哥还没有那么坏。”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怀疑誉王,但是娇月倒是觉得不可能的。
齐之州淡笑:“我没这么说,只是随口问问。这几日天冷了,娇月还要继续练习么?”
娇月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啊,我不练习明年怎么考女学啊!”
且不说女学怎么考,齐之州倒是明确言道:“如若说你不想做太子妃,进宫的时候就收着些,太过表现自己的才华不太好。”
果然是亲舅舅,说话就是直接。
娇月其实现在还不能反应过来,怎么才九岁就要考虑定亲的事情了,她还很小的呀!仔细想一想真是觉得一身鸡皮疙瘩。
“太子哥哥不会选我!”对于这一点,娇月倒是笃定了。
齐之州扬眉:“来,你与舅舅说说为什么?难不成他告诉你了?”
娇月摇头:“感觉,外加,我对他的了解。”
虽然不知道娇月哪里来的笃定,但是齐之州倒是蛮相信娇月的话,其实在他看来,映月的可能是大过娇月的,虽然外面人人都说肃城侯府的七小姐和太子关系极好。但是关系好未必就要娶回家,眼前这还是个毛丫头呢!
“你别给我神神道道的,没事儿就回去喝点压惊茶,早点休息。”苏三郎说。
娇月吐舌头:“阿爹,你现在越来越像是一个老学究,娘亲怎么忍你啊!”
苏三郎白她,“你个丫头,你……”
不等说完,娇月立刻捂着耳朵跑开,咯咯的笑。
苏三郎无奈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一般的人家的小闺女经过这样的事儿早就吓蒙了,她倒好,没事人一样,快快乐乐的,都是当成笑话了。”
真是无奈的很,不过心里也放心下来,毕竟这事儿也是惊险。也难保孩子心里有阴影,但是现在俩孩子都没事儿,他心里也放心很多。
齐之州:“没有多久就新年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总是小心些才是。既然不好阻拦她去练马,多派些人才是。”
苏三郎颔首:“大哥放心。”
顿了顿:“这件事儿,我来调查,这些人真是太……”
“不用了,有人会处理。”齐之州站起身子,表情平静:“也许,那个人是你未来的女婿。”
随即转身离开。
苏三郎变了脸色:“怎么回事儿?哎不是,你别走啊!”
苏三郎追了出去,但是架不住齐之州走的快,倒是没有追上人。
三太太来他身边,好奇问道:“大哥怎么走的这样急?你又得罪他了?”
带着几分担心。
苏三郎真是欲哭无泪,他怎么就给人这样的印象了,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啊!
听了苏三郎的话,三太太也是一脸的迷茫:“说的也是,大哥真是什么意思,是说太子?还是致睿?可是都不对啊!”
她攥着帕子,也是不明白。
苏三郎眉头皱的更紧,“怕就是最让人不想相信那个!”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三太太揉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道:“我们别胡思乱想,不可能的!”
苏三郎也不可能,但是齐之州总不会无的放矢。想到之前誉王邀约他,明里暗里的敲打他不能不让娇月吃饭,苏三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三太太则是努力乐观:“不会的。”
顿了顿,又说:“都是孩子呢!”
苏三郎无奈:“是啊,孩子,为啥我的一双女儿就和太子他们差不多的年纪了,如若不然,哪里有这些阴魂不散的事情。”
三太太挽住他的胳膊:“难不成你还能左右孩子多大?没事儿的,凡事儿有爹和娘呢,而且,我爹和大哥也不会放任。”
提起这个,她想起一个事儿,淡淡提到:“今日大嫂过来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对上次的事儿颇为愧疚。”
因为上次大太太和王如梦争执牵连了他们三房,苏三郎对大房也不太待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凡事儿想着先保护自己的妻子女儿,照苏三郎看,与自己要过一辈子的人总是妻子,而孩子又是他的命,外人有心思,想要针对他们,他可以反击。
但是家里人却总要顾及几分,只是顾及归顾及,他却也不会还对那些人笑脸相迎。
“愧疚么?我只盼着他们争宠的时候不要牵连我们,委实烦躁。”
三太太浅笑:“大太太的意思是想将她的远房表妹介绍给你做妾呢!”
虽然在笑,话中却冷飕飕的。
苏三郎一顿,呵呵冷笑:“她倒是操心了不少!真是活该大哥偏着王如梦了。”
三太太垂首,随即抬头:“我只好奇,她这样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