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应该是那边有结果了,虽然用了些许时间,但是总归没有让事情又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娇月现在最担心这件事情就这样平白无故就结束,像是母亲那次一样,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许是这几日齐之州比较忙,过来的不多,娇月都有点想念他了。
娇月感慨:“我对舅舅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三郎翻白眼:“你好好的闭嘴,我能省心很多。”
娇月甜甜一笑,一下子就搂住了苏三郎的脖子:“阿爹我爱你!”
其安抖了一下,啧啧:“好肉麻。”
娇月有多肉麻。真是不用多说,看她做的事儿就晓得了。
不过苏三郎偏偏很吃这一套,虽然他嘴上说着不高兴,但是眉眼间都是笑意。他最疼的就是小甜货娇月了。
“你乖一点,比你说多少甜言蜜语都有用。”苏三郎将她抱到了桌前:“我看看你们画的画本。”
眼看两只小包子已经画了三张图了,他感慨:“虽然画风稚嫩,但是胜在十分的萌趣,用笔也十分新颖,别有一番意味。十分不错。你们这个年纪,很难得了。”
娇月的小尾巴一下子就扬了起来,她高兴:“我就说我们能行。”
龙凤胎对视一眼,双双击掌:“耶!”
苏三郎含笑:“你们呀!”
“哦对,阿爹,我今天早上去祖母那边请安碰到王家姨母了,她听说我们在画画,还说想来看看呢,我拒绝了她。”
说起来她也住了几日了,并不离开,虽然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现图谋什么,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一二的。
她是打算走三太太和孩子的路线。三太太为人冷淡些,且并不往关键的事儿上说,每次齐老先生来,她也并不会引荐,即便是她提出来,三太太也多打岔过去。大抵因此,王如梦倒是更加把心思用在了两个小孩子身上。
娇月哪里不明白,不过她并不多掺和就是了。
苏三郎冷淡一分,不过还是带着笑意,他揉揉女儿的头,认真:“你乖。小孩子家家的就是只管玩儿,旁的管那么多作甚呢。”
娇月咯咯的笑,点头:“我懂的。”
不是说王如梦不好,只是王如梦好与不好,都与他们无关。要看大舅哥,而大舅哥没有这个意思,他们这些做亲人的总是不能乱点鸳鸯谱。
苏三郎道:“娇月最乖。”
这厢他们正在讨论王如梦,王如梦倒是也正在说起他们这房的几人。
二太太因着怀孕,整个人靠在垫子上,她道:“我就说三房那几个死孩子都是不着调的,你偏是要从他们那里入手。从孩子那里入手有什么用,该是直接当机立断,你直接与齐颖馨说,就说让她介绍,我看她还好意思像怼我那样怼你。若是这样,我就过去撕破她的那张嘴。这个贱~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不管何时,三太太都是如此的不着调。
只是她不着调,王如梦倒是有点心思的。
她轻描淡写:“姐姐就是胡说,你怎么撕破人家的嘴?人家让你进门么?”
此言一出,二太太就炸了,“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的姐姐,你不向着我,难道还要向着那人吗?现在你还不是人家嫂子呢!也不想想是谁给你提供的主意,你就这样过河拆桥?”
王如梦看她这般,连忙帮她顺气儿,道:“姐,你看你,还没怎么样你就生气了,我哪里是那个意思,我是谁的妹妹我还不清楚么?我不向着您,怎么会向着他们呢?这是好好和您说话儿,您竟是要赌气,现在赌气是没有用的,您该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王如梦原本就知道姐姐在这边过得颇为不易,但是仔细想想,总归是肃城侯府,又是嫡出的儿子,再不好也是正头娘子,不好能不好到哪里?但是现在看来,倒是真的并非如此了。
只能说,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架不住有比较。
苏大郎官位高,大太太又是长媳能够负责府中中馈。
苏三郎清隽儒雅,人称如玉公子,为人洁身自好,连个妾室都没有。
三太太一个悔婚另嫁的女人都能被他奉如至宝,可见其人品十分让人尊敬。
如此这般,可不就显得二房不好了么?
也难怪姐姐这般心气儿不顺。
王如梦握住了二太太的手,语重心长:“姐姐,我如若表现的太过明显,这肃城侯府的人是不会高兴的,只有这样不动声色,徐徐图之才最妥当。”
二太太蹙眉,还是钻在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王如梦有些烦闷,只觉得这个姐姐果然是蠢,也不知当年走了什么运气才能嫁给苏二郎这样的门第。
她道:“您想想。您的小姑子,这家的四小姐当年可是想嫁给齐尚书的。她当年都被拒绝了,如果我光明正大的图谋,肃城侯的人能高兴?这不是打他们家四小姐的脸面吗?”
二太太一愣:“这……可是当初是人家齐之州不愿意的啊!关我们什么事儿?他们家女儿不好,难道还要带累我们么?”
王如梦叹息一声,道:“姐姐又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