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原来打从一开始她便是不安好心的!
玩了一辈子鹰,想不到临了却让这小家雀啄瞎了眼睛!
就在这时,应向涪扶着米佳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
应向涪瞥了楚乔一眼,将米佳交给佣人搀着,这才对应老爷子道:“胎儿是稳住了,只不过这才刚一个多月,还必须静养着才是。”
“嗯。”应老爷子拉着长长的鼻音,“那就好。”
应向涪自然知道应老爷子在和楚乔谈论什么正欲跟着米佳上楼,应晨雪却一脸倦态地进了门。
“站住!”
应老爷子拄着拐杖锤了锤地面,“昨儿晚上干嘛去了!女孩子家家彻夜不归像什么样子!”
应晨雪看也没看他一眼,如同行尸走肉地慢吞吞地朝楼梯口走去。
应老爷子见她这样,愈发来了火气。
“我叫你站住你是听没听到?到底是谁教你这么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的!”
楚乔笑了笑,应老爷子后半句话明显是说给她听的。
应晨雪终于顿住了脚步,目光涣散地退回到客厅,立在应老爷子面前,直接抄起茶几上的剪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滋啦……”一声裁了下来。
女人洁白的酮体上满是斑驳的青红痕迹。
应老爷子和应向涪当场就懵了,应向涪率先反应过来,先一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应晨雪身上。
楚乔悄无声息的坐着,时不时呷上两口清茶,从头到尾,仿佛不过是个看戏的人。
“是你!是你找人做的对不对!”应晨雪忽然疯了似的扑向楚乔,锋利的指甲瞬间便抓破她娇嫩的手背。
宋奎正欲伸手制止,楚乔却不动声色地朝他使了个眼色。
“到底怎么回事!”应老爷子挥袖起身间掀翻了桌上茶盏,滔天的怒火不言而喻。
“怎么回事儿?”应晨雪嘲讽一笑,“您还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吗?我被人强暴了!被十个男人整整强暴了一个晚上!”
被应向涪打了一巴掌后,她独自去了酒吧喝酒,谁知……
她呵呵呵地不停笑着,就仿佛疯了一般。
应老爷子忽地觉得心头一绞,当下扶着心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
“快,爸爸的哮喘又犯了,快打电话让医生过来一下……”
应家顿时又乱作一团。
楚乔手机一响。
掏出一看却是个极为贵气的陌生号码。
“先叫一声妈,我再跟你聊天。”电话那头,是奕安宁略显,嗯,欢脱的声音。
楚乔,“……妈……”
“这还差不多,快到奕家老宅来。”
“……”不是说要聊天的吗?
楚乔起身,正欲走出应家,原本一直在应老爷子身旁忙活的应向涪却一把上前拽住了她,“啪……”地一巴掌便甩了过去,速度之快,两人皆为反应过来。
因着上回朱勇的事儿,楚乔在应向涪心里是有前科的,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居然心思这么歹毒!
“做了这样的缺德事儿就想走?”他扭头对一旁的佣人吩咐道:“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