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候比起上海这种沿海城市要稳定的多,天气晴晴朗朗的,看着很舒服。
就在我们准备出站的时候,板寸头突然拉住了我,奴了奴嘴,说道:“别急,你看那边。”
我转头瞄去,在出口的位置有几个人正拿着照片不停的比对着,几乎每个出去的人都要查看一遍。
“张四爷的人?”我说。
“不,应该是衙门的便衣,张阿四还没有猖狂到这种程度,我估计这几个人是冲着你来的,张阿四的手虽然伸不到衙门,但买通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得小心着点,落到他们手里跟落到张阿四手里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怎么办?这出口完全被堵死了,我们要出去肯定要经过他们眼皮子底下,估计混不过去啊!”
板寸头却笑了一下,说道:“小王爷,他们那手段只能对付傻瓜,以你的头脑怎么会想不出办法呢?你看看我们周围有这么多群众,若是好好利用一下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我看看四周,的确很多人,毕竟是在火车站。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主意,只是这个主意有些不太厚道
“这样不好吧?”我有些为难的看着板寸头。
“小王爷,男人做事最好不要拖泥带水,咱们现在面临的是特殊情况,自然要特殊对待。该怎么做你自己做决定吧!”
想了想,我无奈的摇摇头,缓缓蹲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吼一声:“不好了,有炸弹,大家都快跑啊!”
站内顿时变得混乱起来,我那一嗓子引起了连锁反应,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朝着门口跑去,原本宽敞的大门顿时间变得拥挤起来。
“小王爷,好样的,你比我想象的还狠啊!”板寸头在身后说。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的?”
“我只是想让你找个人骗一骗,让他带我们出去而已。”
我无语,说你干嘛不早说,我估计明天新闻头条肯定是“长沙火车站惊现炸弹,经专业人士检测,原来是个‘哑弹’,呼吁旅客,不要轻信谣言。”
我们二人跟着人群朝外面挤去,那几个便衣早就傻眼了,看着慌乱冲出来的人群,一个个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出了火车站,板寸头带着我坐进一辆的士,在市里饶了两圈后,最后停在一家茶馆前。
这茶馆是一家老式茶馆,看起来客人还不少。板寸头说,这茶馆也是他们老板的产业,虽然不赚什么钱,但起码有个据点,用来谈个生意再合适不过了。
他将我带到里间然后便离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年龄应该不到四十,长得白白净净,就像书生一样文质彬彬的,一看到我便亲切的笑了一下。“王佛,你来了。”
我点点头,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中年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却可以肯定,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你就是王魁?这里的老板?”我问。
中年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我是王魁,但我不是这里的老板,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我也是帮人做事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关系让我有些弄不懂了,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想了想我便直接问道:“我爷爷让我过来找你,是有什么交代?”
“不错,你爷爷让你找的人就是我,他跟我们老板的关系,这个,很复杂。但我们老板说了,毕竟快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我们若是能帮的上忙,自然也不会推辞。”
“等等,等等,什么快成为一家人?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你不知道吗?你爷爷和我们老板约定了一门亲事,你很快就会成我我们家姑爷,这事你爷爷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你是说水月就是……”
“呵呵,不错,她是我们老板唯一的孙女,你应该已经见过她了吧?”
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老爷子让我找的人竟然是水月的家人。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我很想见见王魁口中的老板,看看他究竟是谁,是不是我猜测中的何涛。
我将我的要求提了出来,但王魁却说他们老板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北京潘家园子。不过他说老爷子已经跟他们老板商议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要按照他们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就可以,而这些完全不需要**心,只要保证一点,那就是无条件的服从这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