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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老听泥猴子说我是祸篓子,现在见到你这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了,跟你一比起来,我发现我就是一福星啊,咱闯祸顶多是把自己搭进去,可你一闯祸,把这一船人都搭进去了,咱跟你没法比啊!”
我使劲的白了他一眼,觉得得将这件事情说明白,不然他肯定整天把这事挂在嘴边。我说咱们俩这可不一样,你那是从主观上犯错,而我这是从客观上,也就是说,咱俩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去了,这是根本意义上的不同。就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拿着枪到大街上去杀了一个人,而我呢,则是因为有人要杀我而我在被动防御的时候失手杀了对方,我这叫正当防卫,而你那就是实打实的犯罪,你说这意义能一样吗?
胖子咧嘴笑了笑,一边挠着头一边朝我说道:“小王爷,瓜爷我知道没有你能说,不过你也不能欺负我什么都不懂不是,刚才的事情我可都看在眼里了啊,你说人家光着腚坐在那大缸里泡澡呢,你非要跑过去看上两眼,你说人家一大姑娘能搁你那么看吗?不发火才怪哩,我说这祸是你闯的可没冤枉你吧?也跟那什么正当防卫沾不上半点关系吧?”
此时已经有好几个人被那白毛缠的死死的,这些骨头缝隙冒出来的毛发虽然不如那女尸的头发坚韧,但生长的速度却奇快无比,就算将其弄断的话,也能很快的生长出来,简直就是无穷无尽一样。
怪不得当初何涛那一批人连一个都没有逃出来,这些毛发简直太难缠了,除非一把火将它们全烧光,否则根本拿它们无可奈何。
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我将周围的形势都看了一下,除了那个唐刀男和阿雪,其他人都根本无法抵抗这些毛发的侵袭。
现在我才发现那唐刀男的恐怖之处,他仅仅只凭借一把刀,就让那些毛发无法靠近半分。他出刀的速度太快了,每当那些毛发将要缠住他的身体时,只见其右手一挥,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的半米半径之内的毛发都全部齐根而断,到最后,连这些毛发都好像感觉到他带来的巨大威胁,纷纷远离他所在的地方。
我和胖子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连这些恐怖的白毛都被砍怕了,这还是人吗?也太强了一点吧!
“乖乖,小王爷,我怎么感觉这脖子有些凉飕飕的,你说他那一刀要是砍在咱们的脖子上,你说会是啥结果?”
我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道:“不是咱们的脖子将他的刀硌断,就是他的刀将我们的脖子砍断,不过我估计后者的可能性占百分之百!”
“你这话等于没说,瓜爷我下定决心了,以后没有必要绝对不招惹这个家伙。”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想到一件事便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这人是小月带过来的,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胖子看了我一眼,突然幸灾乐祸的说道:“完了小王爷,这次你麻烦大了。”
“麻烦大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想啊小王爷,既然这家伙是那什么月带过来的,没准就是你的情敌呢,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心上人被你给那啥了,估计你这一刀是肯定得挨上了。”
“不会吧?他们看起来也并不像那样,再说了,我也没有像你说的那啥,就算有,也是我的自由,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事怎么也摊不到我头上吧?”
“嘿嘿,小王爷,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最痛恨的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兴许这家伙一直都是暗恋那个什么月的小姑娘呢,如果不是你,人家指不定就有成功的希望,现在你让人家的梦想破灭了,要是我的话也会**个三刀六洞的解解恨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担心起来,想到水月一直说跟我是什么命中注定的事,要是被这家伙知道了,指不定就是一件祸事。
不过现在我也没有空去想这些事情了,因为现在那些毛发又开始朝我们两人缠过来,胖子两把柳叶铲舞动的虎虎生风,但也只能暂时的拖延一会。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咱们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飞头族的怪物们怎么都没有出现呢?如果他们都在船上,不会感觉不到这里的异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