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逃吧!”水月说,我问她为什么要分头,她只说了一句话,分头话找到出口的机会更大一些,运气好的或许可以逃出去。
我默然了,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说的好听一点,这样逃生的机会更大一些,说得不好听一点,也许有人会死,也许我们最后都会死,就算是有人侥幸逃出去了,也许永远都见不到其他人了。
“分开吧!”我说。
水月塞给我一样东西,我看了一眼,是一枚特制的手雷。
“拿好了,这是最后的手段,我希望你不会用到它。”她看着我,我发现她眼中有些不舍。
我点点头,揣进了怀里。
胖子挥动着铲子将旁边的蜘蛛都扫开,气喘吁吁的对猴子说道:“泥猴子,现在咱们都要单干了,不过咱先说好了,要死的话你也得等回来将裤衩子还给我之后再死,在这之前,你可不许随便找一个旮旯就死掉,瓜爷我会诅咒你下下辈子还做猴子。”
“那瓜你就放心吧,我这人没有什么长处,唯一的长处就是命太长,我还没等到你娶媳妇,还没有偷了你的媳妇,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
鬼面蜘蛛已经快将我们围起来了,尖锐的牙齿不停的往下滴着漆黑的粘液,凶残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率先钻进一个石洞里,就算是要分开,我也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走的人,因为我怕自己忍受不住因为他们离开而留下来的孤寂感觉。
我顺着石洞往前爬,这里面的分叉口非常多,我也分不清方向,只是感觉哪里安全一些就往哪里钻,这完全是慌不择路了。
一边爬我一边在心中诅咒身后的那些侩子手,这些个肚大腰圆的“花葫芦”们身体尽管看起来臃肿不堪,但速度却是奇快,我用尽全部的力气往前爬都没得能将他们甩掉,反而之间的距离被拉的越来越近了。
在转过一道弯的时候我还是被那些花葫芦给追上了,其中有几只个头大的非常活跃,猛地一蹦,便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早已经将洛阳铲取出来拿在手中,一挥手将它们从身上扫下来,就地一个个的拍死。
但是后面更多的蜘蛛却赶了上来,一拥而上下将我围在了中间,一时间我四面楚歌了。
这时候我几乎就只能闭目等死了,可等了半天,身上却没有一丝的疼痛,一看之下才奇怪的发现,这些蜘蛛并没有咬我,而是不停的用丝往我的身上缠。
我明白了,它们是想抓活得,就像我们平常见到的蜘蛛一样,在捕捉到猎物之后并不会马上吃掉或者弄死,而是捆起来带回巢穴再慢慢享用。
在这无数的蜘蛛面前,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很快便像个木乃伊一样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被这些蜘蛛齐力拖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感觉走了足足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停下来,我的身体突然被竖着吊起来,像个风玲一样左摇右摆。
接着我问道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有粪便尿骚的味道,也有尸体腐烂发出的味道,最难闻的还是那股淡淡的腥臭味,我现在知道那是从那些蜘蛛身上散发出来的。
应该是怕我被憋死,我身上虽然被绑的很紧,但脑袋上却留下很多缝隙,透过这些缝隙,再艰难的将手中的手电调准了一下位置,慢慢的我看清了自身的处境以及周围的环境。
我应该是被绑在一根石柱上面,这里是一个阴暗的地下洞穴,却并不潮湿,周围有很多的石柱,洞顶和那些石柱上都布满了一层层白色的蛛。我有些惊骇的发现,有些石柱上面也吊着一个个白色的“袋子”,联想到我现在的处境,我立马便想到那应该是蜘蛛捕获回来的猎物。
“难道这里是那些蜘蛛的粮仓?”我心中升起这个怪异的想法。
我尝试想挣脱那些蛛,却无奈的发现这些蛛丝就像钢丝一样坚韧的很,不但拽不断,反而越挣扎就越紧。
不多时,又有一群蜘蛛从旁边的一个洞口爬了进来,同样的拉着一个袋子回来,它们将袋子吊在我的旁边,然后又离开了。
从轮廓上我看出那袋子里装的同样是一个人,便出声叫了几下,却没有得到回应,心中不由一个咯噔,难道是死了?会不会是猴子他们几人中的谁?
我心中有些慌乱起来,又连续叫了几声,可那人却没有一点反应,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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