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跪在了地上。那种力量有种让人心悦诚服的臣服之感,就连我也有一种膝盖发软,想立时跪下的冲动。
但是我被他,搂着整个人就安定了许多,心里面没有那么多的害怕。
牛头鬼它开口说话了,粗重的声音中充满了害怕,“大人……大人,您是鬼界的那位大人?属下初来阴间五百载,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大人您来。”
“玄青!”那个搂着我的男人,在此时此刻是那样的陌生他的身上带着绝对的邪冷的气势,我在他怀中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搂着我吻着我的发丝,低声说道:“宝贝,别害怕,这只鬼伤不了你分毫。它敢碰你,我自会让它万劫不复。”
如此的情深,让我身子一下如遭雷击,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搂着他,“我不信,我从前不认识你,你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是的,这一次猛然间的拥抱,让我的心有了极大的震撼。
我搂着他的时候,甚至能够依稀感觉到,我们曾有过这样的温存。可我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的记忆,到底是如何被人夺去的?
“即便认识,此刻……就当重新认识一遍,难道不好吗?”他的声音伤感中,带着浓烈的宠溺,我颤抖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了,这个男人承认了,他认识我。
我……我好想问问他,我们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可牛头鬼就在这时候说话了,“您……您是鬼王大尊?您不是飞升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这头牛,说话真的又委屈又可怜,就连我都有点不生它的气了。
可我抬头看玄青的脸色,他依旧是冷如冰山,神色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女人你都敢调戏,你说我能容的下吗?”
一瞬间,这间病房里面但凡是玻璃做的,包括窗户的玻璃,日光灯,镜子,玻璃杯通通都响起了脆响碎成了渣渣。
玄青松开了我,他的身子一瞬间就移动到牛头鬼的跟前,抓着它金属衣襟缓缓的举起来,浑身都是一种可怕的邪气。
这牛头鬼少说有三米高,在这病房里,脑袋都要顶到房顶了。这一被举起来,上半身已经被戳入了天花板。好在它只是一缕幽魂,并没有破坏到病房的建筑。
“跟我来!”玄青厉声命令,那个被锁链锁着的厉鬼,就这么呆呆的跟在玄青的身后,穿入了墙中。
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的,坐在病床边上,心跳的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说……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
那孩子……
那孩子会不会是我的孩子?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一点点事情都回忆不起来。这真的是要被这些问题逼疯了,可是玄青这时候却带着牛头鬼走了,我没法问他。
这让我本来就想象力丰富的脑子,更加脑补了许多狗血的剧情。
我觉得我的手都在跟着思绪颤抖着,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恢复以前的记忆。记起我和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记起我和那个可爱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发了多久的呆,外面的人终于等不住,开门进来。
陈警官一探病床上那女人的鼻息,她已经死的硬硬的,只能让医护人员把她的尸首带走。大家好像发现我有点呆愣的不大对劲,就听马花关心的问我,“闺女,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你的话?这个女人,她很坏的啊。可是天赋却很好,继承了金蚕蛊,我们寨子里谁敢继承这东西啊。一上身,就是死,没人能活下去。会被金蚕蛊弄死的!”
她说这话,带着浓浓的西南口音,本来就是说的不准的。
我在反应迟钝下听得有点模模糊糊,并没有把所有的内容听到脑子里,只能顺着往下回答,“她没刺激到我,你们寨中的金蚕蛊,在她腹中应该能回收。千万别让这只蛊虫,再出去害人了。”
两个皮肤黝黑的苗寨里的女人点了点头,她们又问了我药方到手了没有之类的话。听说我拿到了药方,才放心的去收取女人肚子里面的金蚕蛊。
病房外,忽然站了个面前的少年,他站在门口,好像要叫我。可是却不好意思,脸上红红的,眼睛里带着质朴的光芒。
他叫戴沐风,是之前来我们家的那个小道士。
十二三岁的一个小正太,只比我高小半个头,面容清秀俊逸。我不好叫他为难,走出去问他,“你怎么站在门口啊?有什么事吗?”
戴沐风脸上的神色一变,低下了头,在我耳边严肃的咕哝了几句。
我一下就懵了,直接问他,“你确定我大舅和我爸在一起?他去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