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的道号长春,还是上轩在咖啡店中提过一次,我才知道师父的道号。
面对挑衅而来的叫喊声,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师父,他并未惊慌而是一脸沉着和冷静,坐在床边为我诊脉。
另一只粗短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拉碴的地方,他凝眉的样子十分的仔细,一副不受外界打扰的样子。
我的师父看面目不过三十多岁,来人喊他老道,他又将辰骁从年幼的婴儿养大。
应该算是道门中的前辈,岁数上应该不止外表看上去的这些岁数。
那叫骂的声又持续了一会儿,就听外面有一声缓和的声音,说道:“诶,师弟,切莫急躁,长春真人是吾辈中的高人。在人世间修行了百余年,这一生当中只收了两个徒弟,就犯下如此重罪,如何能不秉公办理?”
“师父……”我挣扎的从木质的床榻上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那是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手里面的骨头就像被抽走了一样,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
尤其是紫府内,空空如也,那修为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不过这不是我最担心的,听外面来人说话,分明就是一个唱白脸挑衅,一个唱红脸给足了面子,给师父施压,为的就是让师父把我们交出去。
我和辰骁要是被交出去,肯定是会被大卸八块,然后煮熟烹尸,这些道士估计才会满意。
那一天晚上,光我一个人就杀了六个道士。
辰骁把最厉害的司晨给宰了,最后还来了个毁尸灭迹,把所有的尸首连带着灵魂一起烧的干干净净。
师父会得罪道门里面这些道士,保我和辰骁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身体虚弱,已经没力气对付这些道士,若师父将我交出去,恐怕还会连累听命上轩前来保护的离瑜。
“徒儿,你切莫激动,你腹中胎儿少了一魂,你体内修为也耗损一空,需要静养才能慢慢的恢复。”师父笑容颇为的温和清蕴,将我起来的身子摁回床上,亲自给我盖了被子,低声安慰道,“此事是师父对你们不起,就让师父替你们了解这桩恩怨。”
“他们不会为难你吧?”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师父,因为体虚声音格外的小声,说完肺里就好像进了水一样难受,剧烈的咳嗽。
王琼拉住我的手,用毛巾擦了擦我额头的汗,又扶着我喂我喝了碗汤药。
她扯着大嗓门说道:“你就好好躺着吧,道长他老人家,这个月已经打跑了五六拨这样无聊的人了。”
我喝下汤药之后,感觉身子暖意盎然,十分的舒服。
心头却是微微一愣,师父是道门中人,却丝毫不理会道门中人的施压,甚至可以为了我们与他们为敌。
师父此举,是为了我和辰骁,还是被凤雏阴兵所荼毒的万千苍生?
不管是为了什么,师父都保护了我和辰骁,也算是有恩于我和辰骁了。
“错本在他们,况且一群小辈,能奈我何?”
我的师父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温温吞吞的,今天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利刃一般的寒光,说话的口气颇为的重。
师父往我手中塞了一只木牌子,嘴角轻轻一勾,并未多说什么,拂袖从房中走出去。
我手里面的木牌子凉凉的,有些像是阴木,上面雕刻着纹路很精致,有莲花阴阳轮之类的。
就是年头好像有些久了,牌子被磨得很平滑,就连上面的纹路都有些模糊。
牌子的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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