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宴会。而每逢周年纪,锦绣阁的主人都会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来一趟,主持大局。”
“锦绣阁的主人?你是说何须弥?”我楞了一下,惊讶道。
“你作为锦绣阁的头牌,明天怕是有你的忙了。”王先生的笑声中,颇有几分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深知作为女人的矛盾心理,当然这种矛盾是不包括‘爱人’的,除了爱人之外的男人。对自己太好,或是太不好,都会让我心里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好了点就担心对方在觊觎我,坏了点又觉得对方没有‘骑士精神’。
王先生那种近乎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颇为郁闷,不自觉想起之前的孙庭。他们俩,一个太热情,一个太冷漠,根本拿捏不到‘度’这个字的真正含义。也有可能是我太吹毛求疵,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情圣。
苏靖离‘情圣’这俩字也相去甚远,因此我正在不遗余力的调教他。
恍然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总是感觉‘别人的老公’最完美。可不是嘛,自己费尽心思把老公从‘情商残疾’调教成‘情圣’,最后反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汤臣就是这种!
看样子,我不能把苏靖变得太好,还要让他保持一些缺点才是,这样才不会过分的招蜂引蝶。当然这都是苏靖醒来之后的后话了,我突然觉得,简单平淡的生活对于我来说,竟有些任重而道远。
送别王先生,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汤臣。我心里不禁犯嘀咕,这些人是不是都事先商量好了,要不然怎么全都挤在一起,好像排队似得。我又不是稀有动物,用不着排着队来观摩我。
尤其对方是汤臣,我本来就有些不耐烦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陈潇,你好自在呀。”汤臣双手抱胸,依靠在门框上,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
“自在?要不然你也尝尝狼毒的滋味?”我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不去看她,因为只要一看到她,我心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就忍不住想要跳起来,跟她撕扯一番。抓头发,抽耳光,甭管什么淑女形象,能解心头之恨,才是关键。
可惜,汤臣这娘们,虽然一肚子坏水儿,可是从来不‘动粗’,能动嘴绝不动手。因此绝大多数时候,除非我被逼急了,跟她实在是掐不起来。
“你是第一个进入贵宾层,还能活着回来的。”汤臣嘴角上扬,挂着浓浓的笑容:“不光回来了,还成了大名人,来探望你的人,都快把大厅挤满了。阶下之囚做到你这个份儿上,也实属罕见。”
“你想怎么样?”
汤臣耸了耸肩:“玉罗让我来问问你,你身上的狼毒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是装的吧?”
“狼毒装不出来,我们只是不明白,让你去的是三号房间,你往六号房间跑什么?难道连三和六都分不清楚?再说了,你中了狼毒,说明你去过六号房间,按理来说,不应该是中毒这么简单,应该被撕成碎片,吃干抹净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