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有人一出生就是成功的,都需要经过风雨的历练,将过错和经验沉淀下来,才会逐步成为人们眼中的成功人士。乔娜是道士,但是道行却很浅,浅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换句话说,自始至终乔娜都是在靠蛮力,和邪物硬碰硬。若是一心要走这一条路,乔娜就必须不断的积累经验才行。
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少见的美女,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
车终于开进了市区,梅姐直接打了个电话,让人把乔娜送去了医院。与此同时,我则跟着梅姐去了她的住处。
独栋别墅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有钱人与普通人最明显的区别之一。
梅姐住的也是独栋别墅,虽然不大,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其价值自然毋庸置疑。不过按照梅姐的话说,她住别墅,并非要显示什么,相反的,而是为了低调。
住别墅怎么能和低调扯上关系?
期初我有点不明白,后来跟梅姐一起,废了好大力气把宁莽拖进别墅,我才明白过来,梅姐以前是社会人,用老话说,江湖中人不可能真正的退出江湖,除非死了。梅姐亦是如此,现在从商了,不代表她就跟社会上的人不来往了,单独住着别墅,跟一些比较‘特殊’的人见面,也就很方便了。
宁莽的精力正在恢复,此时右手已经可以动了。我和梅姐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将宁莽绑在二楼一间客房的椅子上面。
梅姐转身去了楼下,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白箱子。
这箱子外壳是铝合金的,有点类似于医药箱,等梅姐打开箱子时,我惊讶的发现,里面放的竟然都是做手术用的医疗器械!
“梅姐,你这是?”我有点害怕,担心梅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我除了冥妃的身份之外,还有学生的身份,滥用私刑这种事还是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之外。最关键的一点,我怕因此惹来一些不必要的刑事责任。
我这辈子最怕两样东西,情和警察。
梅姐一边把医疗器械从箱子里拿出来,整齐的摆在旁边的床上,一边从容不迫的问我:“潇潇,你觉得宁莽的为人怎么样?”
深思熟虑后,我很诚实的回答:“抛开我们之间的冲突不谈,宁莽的确是个比较厚道的人。”
这个评价中规中矩,梅姐看着嘴巴堵着抹布,正不断哼哼的宁莽,微笑道:“永远不要吝啬赞美之词。宁莽是个男人,真男人!而对付真男人,软硬兼施是没有用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极端的刑罚摧毁他男人的坚守。最后无外乎两个结果,要么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要么他得到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我眉头紧锁,不明白梅姐是什么意思。
梅姐的笑容更深了,也更加迷人,明亮的眼神仿佛找到了自我:“对于一个受尽折磨的人来说,最想要的无疑是死!”
我被梅姐的话吓了一跳,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端庄高贵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