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怎么都搞不懂。
皇上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烦,“应该不会错,可恶,她还跟宸国皇帝眉来眼去,到底想干什么?她忘了自己是秦国子民吗?”
太后默了默,忍不住说道,“她根本不把自己当成秦国人,也没把我们当成至尊。”
说白了,就是个目无王法,目无君王的疯子。
皇上忍不住迁怒道,“全是陈平那老家伙的错,生而不养,结果养成了这么一个祸害,来人,去告诉陈平,准他将功补过,只要能劝服苏琳琅真心降服,往事不提。”
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陈平头上,否则还能怎么办?
“是。”
太后摇头叹息,“陈平哪是她的对手?”
不是她看扁陈平,一百个陈平加起来都不是苏琳琅的对手。
皇上何尝不知道,但不肯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毕竟占了一个名份,就算断绝了父女关系,但血浓于水。”
太后不禁苦笑,何时起皇上居然相信血浓于水这种鬼话?
皇室没有亲情,没有真情,只有假意,只相信自己。
她想了又想,“不如就将独孤烨娶她吧,相互牵制,不失为一个办法。”
事已至此,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蒋家的事情也砸了,娶不娶蒋远都不重要了。
皇上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朕决不答应,翘儿的骨肉怎么能娶这种祸水?”
“你……”太后的心一颤,表情复杂到了极点,“还是忘不了她。”
皇上长长一声叹息,无尽的懊恼,“让我怎么忘?我永远忘不了她是怎么死的。”
“哎。”
皇宫的大牢,独孤烨紧紧握着琳琅的小手,并肩而行,他时不时的侧身看她,他的女孩子长高了,到他肩膀的位置,但还是娇小可爱。
“琳琅,我很开心。”
置身在阴森森的监狱里,他的笑声特别明亮。
琳琅挑了挑眉,笑容甜甜,“看出来了。”
“哈哈哈。”独孤烨一扫先前的郁结,笑声不断,无缘无故的发笑。
只要看着她,他的心情就好好,就好想笑。
他的笑容不忍直视,琳琅嘴角直抽,“笑的像个傻瓜,收敛点,会吓跑好多小姑娘的。”
独孤烨才不在乎别的小姑娘呢,“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琳琅调皮的开玩笑,“我也要跑哒。”
独孤烨举起两人交握的双手,笑的很灿烂,“被我绑住了,你哪里都去不了。”
“咳咳。”清咳声响起,走在前面的晋王再也听不下去了,整一个傻儿子。
琳琅尴尬的红了脸颊,将手缩回去,独孤烨却紧拽着不放,委屈的抱怨,“父王,您就不能当没听到吗?”
“我耳朵又没瞎。“晋王无奈的摇头,”算了,来人,给本王再准备一个牢房,把他们俩关在一起。”
“这……”监狱头头一脸的为难,这都关的什么人呀?还主动提要求,太拽了。
一个王爷,一个世子,一个郡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弄的不好,恐怕会惹祸上身。
晋王板着脸,不怒自威,“怎么?不行?”
监狱长很想装病回家休养,“行行,王爷您请。”
琳琅弯身进监牢里,身体一弯,怀里的东西滚了出来,“哎,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