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兴很郁闷,郁闷的连飞机上提供的午餐都吃不下去。虽然自古就有“京官大三分”的说法,可也得分人啊。秦道正是谁?大多数人估计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过,但他不一样。在卫生部工作,要是连秦道正都不知道,那可以说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虽说秦道正无官无职,可这位有个“国医”的名头在那摆着呢。国医啊,这名头是随便揪出个人就能配的吗?那是连华夏政治圈最高层里那几位大佬逢年过节但凡有时间都亲自上门慰问的人物,更是从华夏开国以来,连续“伺候”过三代大佬的人物,医术毋庸置疑,关系网更是恐怖的吓人,别看没有一官半职,可就凭华夏现任的大佬都要叫他一声秦老,就知道有多牛了。
而自己,因为一件衣服,得罪了他的孙子。
无比幽怨的看了孙闲云一眼,心想:你还不如不告诉我他是谁呢,这不诚心折腾人嘛。
孙闲云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顶亏他是不知道梁振兴脑袋里在想什么,不然非得笑坏不可。天可怜见,孙闲云搬出秦道正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委婉的告诉对方,这位是国医秦道正的孙子,医术牛的很,谁知道丫能考虑这么多有的没的。
“孙先生,现在怎么办?”想了半天,梁振兴最终只能无奈的向孙闲云求救。
“什么怎么办?”孙闲云愣了一下,旋即恍然道:“哦,梁主任您说的是小秦的事吧?要不咱们落地了再给他打个电话?”
“行,就这么办。”梁振兴痛快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片疑惑之色,问道:“孙先生,他真是秦家那位老爷子的孙子?”
孙闲云听着一乐,道:“这事还能有假的?”
“你看这事办的。”梁振兴懊恼的在大腿上拍了一把,低声问道:“孙先生,你跟我交个实底,咱们这次去南韩,胜算有多大?”
“说不准。”说起正事,孙闲云脸上一片严肃,微微思忖了下,道:“梁主任,这么说吧,金家在南韩的地位跟秦家在咱们华夏的地位差不多,而金家现任的当家人金久志,在南韩也有‘国医’之称,说实在的,连我也没有把握说能胜过他。”
“这么厉害?”梁振兴一脸不可置信道:“孙先生说的有点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孙闲云解释道:“梁主任您虽然在卫生部工作,但对中医这一行还不够了解——手艺人里有句行话,是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傅知道。三天不练,所有人都知道了。中医真这差不多,就连秦家那位老爷子,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把中医学精了。但是,它毕竟是一个职业,是职业就要有高低之分——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像学生一样,不谦虚的说,我跟秦老爷子都属于中医这行的学生。但是,他是大学生,我是中学生,这么说,梁主任您能明白么。”
梁振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道:“这么说,这个金久志也算是中医这行的大学生?”说着又一脸纳闷。“不能吧?好像这个金久志比孙先生你还年轻啊。”
孙闲云哑然失笑:“这跟年龄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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