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对我们来说成不成婚又有什么区别,更别说让那些跟我们没关系的人来参加婚礼了。”
想着之前蒋文杰非要恐吓那些人来参加婚礼,我就觉得莫名其妙。
“只是为了,让你亲口告诉所有人,你要嫁给我。”
蒋文杰终于放过了我的手指,看着我认真地说着,我却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好吧,那我已经说了,不用再逼着其他人来,我们两个自己把婚结了就是了,反正以前都结过一次了,不还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蒋文杰却猛然一把扯过我的手。
“你还跟我说以前?那一次我们拜了堂进了洞房发了誓言,可是有什么用,你还不是离开了!”
我不知道蒋文杰说这些话跟要不要人来参加婚礼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知道,他很愤怒,那些让人不快的回忆。
“你看,如果不想起那一切多好,就不会痛苦了。”我平静地说着,蒋文杰的眼里却蓦然一痛。
“流离,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爱一个人哪怕痛到死也不想忘记她,因为那些回忆是唯一能证明他们在一起过的东西了。”
“如果没有回忆,没有那些痛苦,还要怎么记得那些爱?”
蒋文杰痛苦得浑身颤抖,让我想收回那些自己说的话,他却一笑跳下树。
“没关系,你不爱我,所以你忘了一切也无所谓,但你答应我,你会尽力爱我的,那就够了。”
蒋文杰说完便离开了。
我愣愣地坐在树上,想着蒋文杰说的话,只觉得他好傻。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哪里来的尽力去爱呢,一开始便舍不得伤害啊,就如同你对我那样。
昨晚太累,我又吃了一些果子,等到周围蒋文杰身上的香气散得差不多了,终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
张大娘,自从万春楼的事情过后,也就没去找过大娘,现在周岩已经和那个双儿姑娘离开了,没人去帮她,不知道她忙不忙得过来。
掐个诀从天水涧出去了,已经初夏,大街上熙熙攘攘,爱美的女子都已经穿上了薄纱,大方地露出了自己的手腕。
幸好蒙了面纱,否则昨天蒋文杰那么一吓,这里的人再看到我应该早就躲得远远的。
到了苏宅附近的面摊,却发现张大娘不在,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在那里,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
大娘出事了?我加快脚步回了大娘的屋子,一进屋她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正剧烈地咳嗽着。
“张大娘,你怎么了?”我急急地上前扶起她,她的脸色发白,嘴唇干涸得都起了一层皮。
“小离来了啊,大娘这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前天在万春楼门口摆了一天的摊,回来就觉得头发晕,然后就倒下了,这身子没力气,端口水都没法端咯,咳咳咳!”
大娘说一句就要狠狠喘口气,我看着她那样子知道已经是病得很严重了,这种内伤我调解不了,只能请大夫。
“等着,大娘,你别说话了,先躺下。”我想从水缸里舀一点水给大娘喝,却发现里面的水都干了。
无奈,我跑回旁边那间我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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