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为我系上的辟邪珠到底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那珠子碎了之后阿月和我就很快遭受了天雷?
难道那珠子不是防魔界的人,而是天界的人?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岩,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我喃喃自语,心里的恐惧一点点弥漫开来,泪水滑落浸湿了枕头,我就这样在恐惧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一个男人缓缓抱住了我。
他埋头低低含住了我的耳垂,反复舔弄。
“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呢,流离,十年过去了,你完全把我忘记了么?”
“是我给了你这副身子,给了你这个名字,你都忘了么?嗯?”
说着那男人像惩罚似得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隐隐有血冒了出来。
可男人还是不肯松口,竟伸出舌头一点点把血珠含进了嘴里。
“这血里,可有我的味道啊,他们怎么可能藏得住你?”
“快了,流离,你就要回到我身边了。”
“快了。”
男人低低叹息着,那滚烫的吻从我的耳垂一点点移到了我的唇上。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了。
随着他的动作,我的身子越来越热,我想挣脱开来,想睁开眼看看他究竟是谁。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动弹不得。
一夜过去,我觉得整个身子很是酸痛,好像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可我想要记起来时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阿离,我可以进来么?”门口响起星儿的敲门声。
我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开了门。
星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脸上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沉重,又变成了那个可爱爽朗的星儿。
我暂时也不想再去问那画像女子的事,扭了扭帕子擦洗起脸来。
碰到耳朵时突然一阵刺痛。
“诶,阿离,你的耳垂这怎么了?”星儿疑惑地上前摸了摸我的耳朵。
“怎么有这么深的一个印子?”
我一惊,连忙去坐到镜子面前察看。
那镜中的女人一张脸惨白,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嘴唇却异常地红肿,最诡异的是那耳垂上竟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脑中一道光闪过,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搂住我的男人。
难道这一切不是梦,是真的?!
“星儿,昨晚有人来过月宫么?”
“没有啊,昨晚你睡下时就已经很晚了,这天界众人忙着去送行周将军,根本没人来过月宫。”
听到星儿的话,我猛得攥紧了拳头。
那究竟是什么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这月宫还爬上了我的床!
突然我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遗落了什么。
“你说送行?”
“对啊,今早周将军就要前往魔界了,此行虽说只是侦查情况,但魔界险恶异常,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我整个心一颤,便再也顾不得其它的,站起来就往天界大门跑。
星儿在背后喊我,可我全都听不进去,挥手捏了个诀,瞬间就移动了天界大门。
还好,这两天跟星儿学了不少仙术,紧要关头总算派上用场了。
那天界大门口,阿岩一身铠甲,拿着那开天斧,正准备出发。
“阿岩!”我喊了一声就奔向他,跑了一半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一抹红影靠上了阿岩的身子。
是霜女,她挽住了阿岩的手,而阿岩看了她一眼,没有挣脱。
霜女的身姿妖娆,红衣耀眼,而阿岩高大帅气,他们站在一起竟那样合适。
合适得我一步步退后,不敢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