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骨,踉跄跪地。
刷,马城抽出战刀轻轻一摆,横在壮汉粗壮的脖子上。
壮汉本来摔的晕晕乎乎疼痛难忍,被刀架在脖子上猛然惊醒,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进衣服,眼看着壮汉牙齿不受控制咯咯做响。
马城一个眼色使过去,丁文朝带人提刀直闯楼上。楼上客房一阵鸡飞狗跳,另外两个衣衫不整的靼子细作被堵在楼梯口。
这两人手里都是没有刀的,还茫然搞不清楚下面的状况。
半刻钟后,一个辽海卫军官,带着值夜的军兵赶到。
带队的总旗见了马城慌忙施个军礼,口称大人。
马城面沉似水,吩咐一声:“搜!”
一声令下,辽海卫军兵封锁妓馆,把三个细作活口捆成了粽子,三个细作伤的都不轻伤口还在滴血,场面十分惨烈,吓尿的老鸨子也被扶了起来,军兵们看着她裤裆处湿了一大片,臊气冲天,也有几人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妓馆里的姑娘们早就哭喊声一片,其中不乏吓尿裤子的,一群客人中还有几个下级军官,也都瑟瑟发抖跪在一起。
三名细作伤的都很重,一个断了腿骨两个中了刀。
值夜总旗提起细作使用的狭窄长刀,精神一振:“大人,是建奴惯用的短刀,比咱们的战刀短三寸也更尖细。”
马城微一点头提过一名负伤细作,轻轻一刀削掉半边耳朵,又一声惨号过后妓馆里哭喊声平息下来,一众窑姐儿吓的缩成一团不敢再哭闹。这细作骨头却很硬,张嘴骂出一串艰涩难懂的满语,马城反手一刀劈掉这人脑袋,硕大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下动脉血喷了出来,妓馆里又是哭喊声一片。
剩下的两名细作脸色麻木,也认命了。
值夜总旗也看的心惊肉跳,硬着头皮提醒:“大人,刀下留人。”
马城若无其事砍了另一名细作,才把腿骨折断那人提了过来,找根绳子把这人的双手捆上,脚尖着地吊在房梁上。这人断了条腿站又站不住,只过了一刻钟不到大颗的热汗,就顺着脑门啪嗒的往下掉。偏偏马城大马金刀坐在边上喝茶,丝毫没有给他个痛快的意思,就这么耗着吧。
耗到天色发白的时候马城迎天打个哈欠,回营睡觉。
总旗吓了一跳赶紧安排人手护送,把大门一关布置了双岗。
临走之前,马城故意漫不经心的轻轻一刀,削掉了断腿细作的鼻子。
惨叫声中,马城漫不经心的轻松问道:“下一刀就是手了,说吧。”
那名细作生不如死,终于咬牙招了:“南城门第三家客栈,暗房,求大人慈悲给个痛快吧。”
马城轻轻一刀刺透他心脏,回头吩咐巡夜小旗去李国勇府上报信,调兵围剿。
天刚刚亮,西罗城。
数百军兵把小小的客栈围的水泄不通,除了李国勇之外连老金也来了。
李国勇打着哈欠,看着马城怀疑问道:“这些客栈每天都有巡防司的人来查,靼子细作不会藏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