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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被他的直白的话,闹了个红脸。
宴席中途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舒服,起身去卫生间。
廖天佑要陪着她,她没同意,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自己是月事来了,她经期一向不准,有时候半年来一次,有时候一年来一次,医生说她的血气严重不足。她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来,翻了翻包,没有发现带卫生巾,最后还是给云姿打电话,可打了半晌云姿都没接,万般无奈之下,她打给了廖天佑。
廖天佑的电话几乎是在瞬间接起来的,他听着她支支吾吾的解释完,忍不住发笑。
笑完了,他摸了摸头,觉得萨拉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这里是酒店,他要出去买了卫生巾再折回来给她送过去,参加晚宴的都是他认识的,这要解释起来,还真不好解释。
虽然有些发愁,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买了。
也不知道萨拉需要用什么类型的,他到了商场,直接把每种都拿了一包。
结账的时候,营业员看到他提着一大包的卫生巾,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廖天佑个人觉得,那眼神是在看变态的眼神。
拎着东西到了酒店,好在宴会还在继续,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熟人,也没人问他拎的是什么东西。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她要的东西送到女卫生间,廖天佑深深的觉得,自己娶个媳妇比唐僧取经都难。
萨拉红了一张脸出来,头埋到胸前,“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廖天佑揉了揉她的脑袋,“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们去露下脸就走。”
“嗯。”萨拉点了点头。
云姿和萧宸还要送客,自然不能同他们一起走。所以同两人告别后,廖天佑送萨拉回去。
还没走出酒店的大门,萨拉就觉得身体越发的不好过。
她月经每次来都像打仗似的,痛的死去活来的,刚才没怎么感觉,现在每走一步都跟有针扎着腹部。
强忍了一会儿,走到酒店外面,司机还在排队开车过来,她站在风雪里,冷分一吹,脸色整个没了血色,煞白煞白的,像此刻的雪花一样。
廖天佑摸着她的手感觉到冰凉,往自己兜里揣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伸手拨七她的头,看到她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了,萨萨?”
“我肚子疼,我想赶快回去。”萨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哭音,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她真是忍不住了,肚子里翻江倒海,有无数的刀在一刀一刀的划着。
“等会儿车子就来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廖天佑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萨拉是痛经了,只不过知道不等于了解,看她疼得脸色都变了,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下。
萨拉原想说忍忍就过去了,可张开嘴,泪水不停地落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机开车过来,廖天佑把她抱上车,直接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开了一些止疼药,让萨拉吃了。
吃完药,萨拉昏昏沉沉地睡去,廖天佑见天色已经晚了,再回去只怕又要折腾一番,让医生直接开了一间病房,他想着一方面可以照顾她,一方面真疼得过不去了还能找医生。
萨拉吃过药后昏沉沉地睡去,廖天佑给言家打了通电话,把情况说明了,让言家的人别太担心。
挂断了电话,他折回房间,萨拉睡梦中难受的捂着肚子,眉头皱的紧紧地,偶尔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他拿了张椅子坐下,把手放在衣服里暖热了,才伸进被子里,放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
手法是医生教的,他现学的,虽然不知道对不对,可是看着她那么受苦,他不做点什么,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萨拉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他趴在床边的样子,她愣了一下,而后手稍微挪动了一下,覆在廖天佑的手上。
她昨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在替自己按摩肚子,可那个时候太疼了,也没注意到他到底揉了多久。
现在想想,差不多是三四点钟。
握住他宽大的手掌,萨拉心底一阵暖流流过。
十指紧扣,她侧躺着静静地看着廖天佑的睡颜,第一次没有任何排斥的接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