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燕听了,心里一片“啧啧啧”的声音:看你这个赵董事长,用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出来总行大楼,望见毛小东和杨玉婵站在车旁。
毛小东哭丧着脸,碰见了杨玉婵,话儿特别多。
“贵妃,我苦啊?”
“怎么回事,毛猴?当行长了还苦?”
“贵妃,我们俩在城北支行这些年,配合得多好啊,工作多顺!到了城西支行,楼圆圆一来,妈的,可把我给折腾死了......”
“她怎么啦?一个副行长还欺负你行长?!”
“贵妃,我对别人瞒着,对你没什么好瞒的,脸面坍台就坍台!她一个副行长,根本没把我这个行长放在眼里。当着员工的面跟我抬杠,老是顶撞我。你说说,我当这个行长几天了?她竟然在员工面前顶撞了我七、八次,妈的,我都没法工作了,员工现在都听她的,把我的话当狗屁!我一点威信都没有,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杨玉婵脸色涨红,一下火了:“什么东西?!不就市政府里有点关系吗,就如此嚣张?!要是在我手下,她敢这样子,我就拍桌子叫她滚!妈比的,什么东西?!”
毛小东见杨玉婵仗义支持自己,瘦几巴拉的胸脯一挺,颇有一点悲壮气概,“对,下次她再敢当着员工的面顶撞我,让我下不了台,我就拍桌子,好好镇一镇她。什么东西?!”
杨玉婵骂道:“这女人就一贱货!听说她和营业部白红光勾勾搭搭,叫他拉存款。赵董事长到你们城西支行指导检查工作,吃中饭时,她那个喝酒的浪劲,听说当着赵董事长的面,喝一杯酒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脱一件衣服,差一点脱光。你在现场,是这么一回事吗?”
这事毛小东不太好意思说,因为他当行长后,那天是赵德明第一次去城西支行,他拼命喝酒喝醉了,楼圆圆主动端着酒杯顶了上去。
席间,赵德明教导他们说,喝酒是我们银行员工拉存款时一项必备的基本功,今天是有意识地想了解一下你们城西支行班子的基本功的。
楼圆圆酒量不大,但喝酒的态度深得赵德明好评。也就是从那天之后,楼圆圆瞧不起毛小东的态度公开化了。
毛小东结结巴巴道:“贵...贵妃啊,这个脱衣服的事,实事求是地说,当时的情况,跟别人添油加醋的传言有所不同,有人说得很过分,那话让人听了以为衣服都脱光了。其实,她是喝了酒燥热,就脱了两次衣服,内衣没脱....”
“毛猴,你跟我说实话,有人说楼圆圆后来也喝醉了,最后那件衣服还是你帮她脱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哪个缺德烂舌头的,贵妃,这话你也相信?!”
“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人。可是人言可畏啊! 总行把你跟楼圆圆这种货色搭在一起,你就好好地吃苦吧.....”
毛小东见杨玉婵也是一副无奈不想管的样子,急了,“贵妃,你得教我几招治治她。”
“我有什么招?你喝酒喝不过人家,骂人骂不过人家,基本上是一条扑街的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工作成绩做得出色,才能改变你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