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二姐呗。”
“我看不必上缴。”
“为啥?”
“我们自己分了吧。”
“这可不符合规矩。”
“规矩?我们在国内卖命,二姐在H国享福,可曾体谅我们的辛苦?”
开车的无语。
到了小旅馆,王来金瞧着一大包黄金,眼睛贼亮,一条条攥在手里摸,放到嘴边舔。
“我爸说二十根,怎么是上百条?”
蓝玫瑰疑问地瞧着他:“确定二十根?”
“确定。”
“怎么一回事?难道还有一个小包没找着?”
听此言,众人一阵喧哗。
王来金道:“我看这些黄金我们几个兄弟分了算了,不要告诉二姐了。”
几个人都盯着蓝玫瑰。
蓝玫瑰心里一直念着二姐的恩,思索片刻,摇摇头说:“不行,我们不能破了规矩。再说,早晚二姐会把我们接到国外去。一到国外,什么都得靠二姐。”
王来金急了:“玫瑰姐,我们干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国啊?再说出国那么难,出去了还会叫你回来的,没完没了。”
看着一个个期盼的眼睛,蓝玫瑰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们上缴一半,另外50条一人10条。如果大家出不去,就当是养老钱,如果出去了,路上也带不了这东西,到时就说是金店里抢来的。还有,我在洞里意外捡到两把剑,不知道值不值钱。如能卖上几个钱,到时也分给大家。”
大伙儿都十分高兴,一一谢过蓝玫瑰。
分了黄金,蓝玫瑰吩咐道:“最近大家都辛苦啦,暂时潜伏,好好休息,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如果擅自行动被抓,必须自行了断,免得害了兄弟们。”
“我们都听您的。”
“还有,过了年,想办法把这些黄金兑成现款,打到境外去。王来金讲的小包黄金,适当时候再进洞去寻找。”
当晚,他们携带黄金离开曲源县,在邻省的一个据点隐匿下来。
且说陈银贝被王来金踹了一脚,蛋痛了好几天。这一踹,也踹醒了婚外浪漫之情的梦幻。
爱情没了,理性重新回到脑壳里。他躺在床上想了一遍又一遍,感觉事有蹊跷。
疑点有三:这个风骚的省城少妇,既然那么主动黏乎自己,开口闭口帅哥哥,为何到后来,死活都不从?解手时怒骂流氓,那声音怎么像是男的?那无情狠命的一脚,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有那么大力气吗?
他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独自悄悄地翻弄着监控录像,细细寻求心中的答案。
在监控录像回放当中,他看到少妇踹了他一脚之后,勿匆跑下山去的路上,突然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整个掉在地上。少妇慌忙捡起头发,套在头上。
陈银贝大吃一惊:妈唉,她戴得竟然是一头假发!
不过惊讶之后,他又恢复平常,这年头的城里人就是这个样,花哨得很,明明自己有一头好好的头发,偏偏要买好几个假发,今天戴黄的,明天换红的,后天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