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王晓燕一切磋,傅东生真的丢了魂,回到军营,夜间难眠,席子蹭破,吵得战友不断埋怨。
他给妹妹傅媚娟打了电话,叫她派人去江州银行开个户头,把存在东港银行的五、六百万存款存过去。又给母亲打电话,把东港伟业集团闲置的上千万存款也转到了江州。
王晓燕对傅东生心里既是感谢,又有些许不安。这几天,王子安没事找事电话多了起来。
母亲也打来几个电话,先是说梦见女儿戴着红头巾拜天地,后又说梦见一个小男孩咿呀咿呀爬上床,用胖乎乎的小手摸她的脸,可爱得不得了。
王晓燕知道母亲的心思,是希望她早点结婚。
最近,诸葛欣联系得比往常少了许多,听盛国强说,有个同事追她追得很疯狂,诸葛欣有点招架不住,恐怕是要投降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诸葛欣一直瞒着王晓燕,不知为何心里满满的都是气。她拨了诸葛欣的电话道:“喂,你地下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什么地下工作?”
“什么地下工作,嘿嘿,挺会装啊!”
“我从来没有做过卧底的工作啊。”
“我不是问你卧底的工作,我想问问你最近有点失联的赶脚,在忙什么呢?”
“我啊,在办公室整理案情资料。”
“好了吧,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室?怕是在公园一个幽静的角落,偷...偷汉子吧。”话一出口,自个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招来一阵狂风暴雨的咒骂。
骂了一通之后,诸葛欣说:“等一下你到公安局门口接我,我这几天累得腰酸背痛,我帮你修了车,你请我去盲人推拿。”
两人来到城南支行附近位于三楼的盲人推拿店,店里两个盲人,一个已经在推拿。王晓燕让诸葛欣先推,自己坐在推拿床上,背靠着墙看手机新闻。
诸葛欣最近确实有些累,推拿没过几分钟,就打起了鼾声。
大概过了半小时,洗手间旁边,那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推拿完坐起身,穿好鞋子,侧身进入洗手间。王晓燕瞧着她的侧脸,似乎十分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片刻,那女人出来,转过脸,用警觉的目光盯了一眼王晓燕。王晓燕看到的是一个满脸皱纹、年近六旬的老女人。
王晓燕熟悉这个盲人推拿室,知道洗手间只能容纳一人方便。再说自己一直坐在洗手间对面,不曾看见过其他人进入洗手间,怎么进去的人与出来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她揉了揉眼睛,晃了晃头,难道自己有点迷糊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俯视街面。那女人出了门,快速上了一辆出租车,身手十分敏捷,宛如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
惊讶之下,她走进洗手间,里面并无刚才进去的那个三十几岁的女人。
“啊!”她轻轻地一声惊叫,“难道是蓝玫瑰?!”
她摇醒梦中的诸葛欣。
“干吗?”
“蓝玫瑰!”
“什么,蓝玫瑰?”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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