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来看,蓝玫瑰对金蝉脱壳之计的运筹,是一个顶尖高手。”
“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啊,可惜没把脑子用在正道上。”
“我们江州和东港的警方都感觉到,蓝玫瑰在逃跑的运筹上,远远比实现犯罪目标来得重视,她把隐藏自己看得比一切重要。”
“这样的人,社会危害性很大。”
“是啊,我们魏局长说了,从某个角度讲,蓝玫瑰给我们的公安干警上了一堂十分生动的课!魏局长批评说,我们有一些警员,不好好学习钻研业务,热衷于办厂、开店、投资、炒...炒股票,素质下降,迫切需要提高自己的侦破技能。有老百姓都开始嘲讽我们了。抓不着王来金和蓝玫瑰,真是我们的耻辱啊!”
王晓燕哧哧一笑道:“当下股市正热,年报行情开始,你心里痒不痒?”
“心里痒不痒?晓燕,我现在心情坦然,股市里就是明着有金山银山抢,我也不会再去瞟一眼了!”
“我想你也不会了。心里如果再发痒,王来金必定回来娶你这个媳妇。”
“啊呀,死鬼,你开涮我!”诸葛欣伸手楸了一把王晓燕的耳朵,骂道。
到达陈伯林女儿家,赵韵芝出来接她们。王晓燕第一次见到陈伯林身体瘦弱的儿子陈晨和酷像父亲的女儿陈庆,还有几分明星风范的陈庆的老公莫望松。
陈伯林见王晓燕和诸葛欣,十分高兴,放下手中的《三国演义》与她俩聊。
“王行长,诸葛警官,你们俩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我总觉得你们是三国中的大乔小乔,江州的一对姐妹花啊。”
赵韵芝见眉锁了一阵子的公公忽然开心起来,对她俩说:“谢谢你们来看我爸,他这段时间一直憋着气。”
王晓燕道:“听说陈董事长被蛇咬伤,我们早该来看看了。陈董事长,伤好些了吗?”
陈伯林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出院的时候就已经痊愈了。谢谢你们来看我。”
诸葛欣问:“我们前年去过您的小庄园,那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地方,怎么突然出现赤练蛇呢?”
陈伯林笑道:“嘿嘿,有人容不得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王晓燕愤怒地骂道:“是谁如此阴险,在庄园里放毒蛇害您?”
陈伯林又笑道:“此人躲在阴暗处,不曾识得君面目。”
诸葛欣瞧着陈伯林道:“陈董事长,我和晓燕在路上分析赤练蛇闹庄园的事,根据我的工作经验,和专业角度,推测害您的可能是二种人……”
陈伯林挺了挺身,对诸葛欣的话十分感兴趣:“您说。”
诸葛欣道:“我在工作中碰到过类似案子。有一个村子里,两隔壁邻居关系不好,经常吵骂,处理地基纠纷时,一个人怀疑村长偏向对方,于是怀恨在心,偷偷买入几条赤练蛇放进村长家里,村长不在,老婆被吓得半死。还有一次,两个建筑公司竞争一个项目,其中一个公司老板十分相信迷信,认为一个人被蛇咬伤之后,至少三年运气不好,花钱叫人把一麻袋赤练蛇,放到竞争对手建筑公司老板的别墅庭院内,那老板在庭院浇花时,真的被蛇咬了一口,没有中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