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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卉一落座就大喊:“服务员,那个那个,来一人一份1888元的大鲍鱼。”
“啊!”胡康蓁心里一震,呷着茶的双唇,抑止不住微微颤抖,忐忑焦躁不安,“等下我买单呢,还是她买单?”
“胡经理,您跟马经理是同学,我跟马经理也是同学,我们怎么不认识呢?”郝小卉疑惑道。
胡康蓁从彼一愣转到此一愣:“啊?马东,怎么回事啊?”
马东看看郝小卉,瞧瞧胡康蓁,把餐巾从容套在脖子上,“两位同学,鄙人,有一个海藏了多年的秘密.....”
“哦~”胡康蓁和郝小卉异口同声道,“什么秘密?”
“当年,小卉同学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为了我们青涩年代的都开...都开的那种美好滴感情...”
“情犊初开。”胡康蓁矫正道。
“我知道。”马东瞥了他一眼,“那时小卉刚转学来我们学校,你呢,刚好毕业了。我是为了多看几眼我心中滴女神,我主动留级了。”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马东,瞎编了吧。那时你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可老是盯着曹馨月,什么时候看过我啊?”
胡康蓁笑道:“估计你太耀眼,他想看又不敢看你。我也是这样的。”
“胡总,你别听他张冠李戴,他是留了级,可他是为曹馨月而留的。可悲啊,曹馨月心里没有你,心里有你的你又不珍惜。”郝小卉不客气地报复了一下。
“小卉,那你弄错了,”马东想起俩同学为她打架的事,笑道,“当年,班上的男同学,明里暗里爱上你的,可不知道有多少。有的同学可是为你疯狂过噢。”
“别说了,别说了,你们男人最爱的鲍鱼上来了,趁热吃!”
吃了大鲍鱼,三人一边喝酒,一边步入正题。
马东吹嘘道:“胡总,我们小卉同学现在是一个不是银行的银行行长。”
胡康蓁疑惑地扫了郝小卉一眼:“不是银行的银行行长?”
“是的。像我们江州银行城南支行的那种行长,跟我们小卉比,那是一点、一点用处都没有。同样是女人,一个超人,一个傻逼。”
“你们行长是个女的?”胡康蓁问。
“是的。”
“女人当领导可是有点难弄的,气量小,格局小,婆婆妈妈,像我们公司的那种女领导。”
“不仅仅是这些,”马东用餐巾抹了一下满嘴油水,“妈的,没本事还充好汉呢!那个傻逼,当我们支行行长,那是人人都说,是靠跟总行行长姓赵的睡觉睡上去的。”
马东用中指敲了一下桌面,发出得得声响,“她威风哪,当了行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颐指气使,把我们员工呼过来唤过去,叫我们不分白天黑夜去拉存款、收不良。她呢,什么也不干,不分白天黑夜陪领导睡觉。唉呀,车震啊,水摇啊,野合啊....你说要多烂漫有多烂漫,你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真是叫人生生把脖子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