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下楼的时候没有注意,也不知道那人在那里站了多久。
不过,跟她宫雪有什么关系呢?
宫雪脚下不停,直接进了电梯。
宴轻舟却跟了进来。
宫雪:“……”
这人想干什么?
“如果你是来找我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我也不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了,所以晏总,你没必要勉强自己再来看这个叫宫雪的女人。”
宫雪一手抓住电梯门防止它关上,对宴轻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走吧。”
她没有看宴轻舟的表情,心里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很莫名其妙。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而已,宫雪有些气恼。
不过今天一天她也想明白了,她没办法跟宴轻舟当普通朋友,那她就懒得高攀了,大家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没必要。
宴轻舟却没有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宫雪。
“我来是想跟你郑重的道歉,雪儿,能请我上去坐一会儿吗?”“没必要啊。”宫雪笑着道:“晏总,我那屋子太简陋,实在不符合您的身份,你还是请回吧。还有,你没有对不起我,话说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现在能这样扬眉吐气的继续当我的警察
吗?不能。所以,我宫雪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不过如果你实在要道歉,也行,我接受,所以,您请回吧!”
宴轻舟眉头紧了紧。
宫雪穿的很普通,简单的牛仔裤,上面配着背心衬衣。
她的头发高高扎成了马尾,让她看上去活力四射。眼睛特别黑,特别亮,透着一股子野性。
这样的宫雪确实跟北北天差地别。
当然,北北也从没吃过任何身体上的苦,除了小时候练习画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北北小时候的苦,是心里苦。虽然那个女人不待见她,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苛待她。
再加上有温敬亭一家子的照顾,还有宴轻舟无微不至的呵护,北北从小就跟小公主一样。
自然也就跟宫雪不一样。
宴轻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把宫雪和炎北比较,她们明明是不同的两种类型。
一个娇贵纯善,一个坚韧勇敢,但是宴轻舟却莫名觉得她们很像。
哪里像呢?他自己一时也没琢磨透。
“雪儿,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气,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能够有第二种选择,我也不愿意选择那样……对你。”迎着宫雪剔透的眸子,宴轻舟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实这件事他没办法解释,欺骗就是欺骗,说的再好听,再大义凌然,那还是欺骗。
为什么欺骗?
因为信任不够。
在这件事里,宴轻舟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决定权不在他手里,他却是执行者。关键是,他也站在了不信任的那一方。
所以他根本就没办法解释,解释没有说服力。
宫雪挑挑眉,“嗯,我知道了,我理解,所以晏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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