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你是玉翡然的什么人?”
夜枭沉声:“男人。”
…
“大哥肯定很头疼,那个柯珞王子看着就是个难缠的家伙。”炎北被穆乘风扶着在柔园慢慢溜达着。
这边已经种上了早春的花,景致非常不错。屋子里也暖和,炎北现在别的事不能干,就把散步当运动,没事儿就让穆乘风陪着过来溜一圈。
她月份眼看着大,那肚子就跟吹了气似的膨胀起来。
现在胎动也越来越明显了,兄弟两在肚子里面也是不消停,每天早上傍晚就会不停闹腾。
炎北早上有时候会被胎动惊醒,她睡觉穿的衣服薄,偶尔都能看到肚皮上鼓起来一个大包。
每当这个时候穆乘风就会脸色阴郁的瞪着炎北的肚子,生怕两个小家伙顽皮把他家宝贝的肚皮踢破了。
他那小心谨慎的样子炎北看在眼里,心里偷偷乐着。
穆乘风嘴上嫌弃儿子,其实心里肯定还是欢喜的,尤其还是他家宝贝生的,自然没有嫌弃的道理。
他在旁边扶着,感觉得到怀孕的辛苦,很是心疼。
“那是大哥的事,你不许跟着操心。”穆乘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嫌弃,觉得夜枭老大的人了,自己家里的事都捋不顺,没用。
炎北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道:“夜老爷子在这些大家族的长辈中已经算够开明了,大哥也不好跟他对着干。毕竟夜老爷子同意大哥二哥在一起了,这就很难得。只是代孕的事儿大哥确实没有处理好,哎,他也是太忙了。”
“你还替他找借口,不心疼你二哥了?”穆乘风瞪眼,听这语气,明显又吃玉翡然的醋了。
“还‘你二哥’,那到底是谁二哥?”炎北就用一根手指头在某人胸膛上戳啊戳,特别理直气壮:“我现在心胸狭窄又气量小,穆大元帅,你最好什么都顺着我说,否则我也会生气的。”炎北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这就叫恃宠而骄。”
想想又不对,更正道:“不对,这叫母凭子贵。”
穆乘风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错,这叫子凭母贵。”
哟,穆大元帅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呐。
正准备跟穆乘风调笑几句,穆乘风的手机响了,穆彻打来的。
又是鬣狗的事。
鬣狗的事虽然是穆彻在负责,不过穆彻有什么都喜欢跟穆乘风商量。听他说,鬣狗最近动作频繁,大概准备动手了。
穆乘风把炎北抱回房间,然后就去了书房。现在他有什么事都不愿意说给炎北听了,怕她跟着担心。
当天晚上,宴轻舟接到了穆彻的指示。
宫雪的伤还没好,宴轻舟看着有些不忍。
“穆将军他们的意思是,鬣狗最近可能会采取营救行动,到时你就趁机被他们救走。”宴轻舟看着宫雪,有些迟疑:“雪儿,我不担心别的,就是担心你的伤。”
宫雪赶紧拍了拍胸口:“晏总,我的伤早就好了,我会注意的。再说,如果他们来救我,那这个机会很难得,我不能等我的伤好透才行动。”
宴轻舟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