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皮肤完全看不见任何毛孔,精致的脸蛋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绒毛,看着就让人心里痒痒。
尤其他的唇,红的不像话,比女人涂了口红还红,唇形饱满,仿佛里面积满了香甜的汁水,让人忍不住想要吸上一口。
察觉到自己又被诱惑了,夜枭尴尬的转开视线。
恰好黑风找来一只盆,又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出来,对夜枭道:“刚才医生说先用热水擦身降温,然后再发发汗,应该就差不多了。如果实在不行,他明天再开药。”
夜枭只想杀人。
他凉飕飕地道看着黑风:“你真的不打算管你家公子?”
黑风道:“反正不管怎么样先生你都逃不掉,何必还要挣扎呢?”
说完放下水盆又出去了。
要不是因为黑风是玉翡然从小到大的心腹,夜枭真的想替他清理门户。
“你的手下就跟你一样倔!”夜枭看了人事不知的玉翡然一眼,到底还是挽起袖子,捏了毛巾,替玉翡然擦手。
目光在触及对方手上的订婚戒指时,夜枭目光一滞。
愣了几秒,他又捏了一条毛巾放在玉翡然的额头上,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
他果真是瘦了,以前引以为傲的腹肌也浅了,腰线窄窄的。
尽管夜枭打定主意要避开玉翡然胸膛上的弹痕,但是怎么避得开?
那一片圆形的肤色还是浅粉色的疤,离心脏那么近。
“为什么要如此固执?你明知道不可以,为什么不听话呢?”
夜枭匆匆给玉翡然擦了上身,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甩门而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黑风只好又给医生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给玉翡然想办法退烧。
直到第二天十点多,玉翡然才醒来。
发过烧后人就显得浑身无力,身上轻飘飘的,走路似乎都打飘。
玉翡然两天没刮胡子了,下巴上一片青色,显得特别憔悴。
黑风替他放了洗澡水,让他去洗澡,刚下床,玉翡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晕倒前,他好像看见那个人朝他奔了过来。
黑风不敢欺骗他,实话实说:“是夜老大送你回来的,不过是小董医生照顾了你一晚上,直到早上退烧才去休息。”
玉翡然懂了,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去浴室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泡完澡,洗漱完毕,玉翡然换了一身衣服。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这衣服真的不合身了。”
黑风赶紧道:“属下让人重做。”
玉翡然终于问道:“人呢?”
黑风低着头:“夜老大今天一早就去基地了。”
“夜枭!”玉翡然气得咬牙。
另一个正在咬牙的是唐密,听说夜枭昨晚把他哥丢下就走了,简直气得要拍桌。
祁然深知她的脾气,赶紧上前提醒:“密儿,淡定,小心手臂上的伤。”
于是唐密换一只手拍桌:“夜枭那个缩头乌龟,下一次见到他看小爷不骂死他!”
祁然道:“夜老大躲着你哥,正说明有戏,傻丫头,你不懂。”
一旁的炎北真心觉得,祁然好像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