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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当真?”
穆乘风捏住向北的下巴,说出的话能把人气疯,“我不会强迫你,因为你最后必须回到我身边。但是宝贝,我的耐心有限,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还不是强迫?“穆乘风,我不会回去的,你别做梦了。”
穆乘风冷酷的眸子滑过一抹冷光,“宝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最后的港湾。以前是我不能兼顾你,从今往后,我会时时刻刻护着你。”
这男人大概不喜欢说话,今天说的话已然已经太多,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不耐,似乎不习惯这么跟一个人费尽口舌。
但是看着向北那张气愤的又俏生生的小脸儿,他到底还是对她狠不下去。
“小傻瓜,我知道你想依靠宴轻舟,但是宴轻舟真的是你最好的选择吗?崔玉玲阻拦了一次,肯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向北目光一寒,“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
“你说什么?”穆乘风突然倾身,鼻尖几乎撞上向北的,“宝贝,你这么说我很伤心,我的不择手段,从来不会用在你的身上。”
“那伯母她怎么会知道……”
“我再说一次,不要怀疑我的心。你可以拿着我的真心肆意践踏,可以用它横行霸道,可以用它为所欲为,但是不要怀疑它。如果我穆乘风想做什么,他宴轻舟绝对活不到今天!”
向北:“……”
穆乘风说了太多话,现在已经不想再开尊口,霸道的把发愣的小人儿搂进怀里,沉声道:“三天不见,宝贝,我想你了,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说一会儿就真的只是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床上就只剩向北了。
嘴唇还有些麻木,大概有些肿了。
向北光着身子下了床,房间的光线很暗,她开了大灯。
她站到穿衣镜前,稍微侧身,腰侧那朵蓝色妖姬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愈发的冷艳了。
为什么想要逃离穆乘风?
她伸手摸了摸那朵漂亮的花,指尖有些发抖。
从看见穆乘风真容的那天起她就想问十六岁那年是不是他?
应该是吧,黑色衬衣不管是款式质地型号都一模一样,不是他还有谁?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开一道口子?
这个问题向北不敢问。
穆乘风太神秘,让她觉得恐惧。她怕一旦卷进他的生活,她就再也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趋利避害,这是向北小小年纪就学会的人生准则,虽然崔玉玲很可怕,但是穆乘风显然更可怕。
心甘情愿的回去吗?
不可能!
洗了个澡,向北穿好衣服,又化了个淡妆,这才下楼。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有宴轻舟安排的保镖,向北简直想不通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不过听穆乘风的意思,想必近期内他不会再出现了吧?
刚坐到餐桌旁,宴轻舟的电话就来了。
向北吃了午餐,然后在一大群保镖的簇拥下去了医院。
她错了,穆乘风只是说不强迫她,可没有说不出现。
那个男人,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