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绵亲热,当他抱着她坐下来好好说话时已经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捏捏她红扑扑红晕未退的脸蛋,东澜祁低沉而得意的笑,空荡了几天的心一下子满足了起来。
“药已经炼成了——”
洛言心才刚起了个头想要跟他显摆一下自己的本事,东澜祁微笑着打断道:“先不说这个,朕有件要紧事想问问你……”
那是给北恒无忌炼制的药,东澜祁一想起来便觉得很不爽,一点也不想听。
他还没有贤惠到听着自己的女人说起如何救别的男人的时候还要在一旁拍手叫好——当然,如果她说了他若是不拍手叫好给面子捧场的话,她是会很不高兴的。
所以索性不听最好。
若非此事除了她再无人能做得到,他根本不会让她沾手。
不过,事后问她拿几颗炼成的成药给破澜倒是可以的。反正在他的宫里炼制的药,他要扣下一些天经地义。
洛言心见他态度有些严肃,顿时忘记了想要得意洋洋显摆技术的事儿,忙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吗?”
东澜祁莞尔,随即道:“你可还记得你有个义父?”
“义父?”洛言心一愣,心里默默擦汗,原来原主还有个义父吗?还真是……
“就是在你回亲生父母身边之前抚养你长大的义父,”东澜祁见她的反应便心下了然,解释了两句,又道:“他叫尚万嘉,前来寻你了。两天前他找到了上官烈。”
洛言心一时犹豫起来,见或者不见,这真的是一个难题。
说句真心话她一点儿也不想见,毕竟她不是原主,义父不义父的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可——这样真的好吗?
东澜祁轻轻揽着她往怀中带了带,道:“他自称从玄城来,很可能之前,你和他便一直生活在玄城。”
这也是为何东澜祁后来派人暗中查访洛言心的身世却总有诸多不甚明晰之处。
玄城毕竟不是东澜的地界,如果之前并不知晓洛言心在玄城待过,而玄城那边有心遮掩的话,是很难查得到什么的。
其实提起“玄城”,东澜祁和洛言心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沉重。
因为之前借下蛊控制洛言心的那位幕后者,东澜祁的人一路追查下去,抽丝剥茧,线索亦隐隐指向玄城。
虽然尚未查到有证据可证明玄城与此事有何关系,但毋庸置疑,玄城肯定在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
偏偏这么巧,尚万嘉又是从玄城而来——
“他是要见我吗?既如此我便见一见他好了。”洛言心看向东澜祁道。
东澜祁点点头:“也好,朕让上官烈安排,暂且朕便不出面了。”
“嗯!不是我义父嘛,我想我能应付。”洛言心一笑。
他是东澜皇帝,事关玄城这一大势力,他明目张胆的出面没有什么好处,这层窗户纸还不到捅破的时候。
两天之后,洛言心出宫,先将炼制好的药丸给北恒无忌送了去,替他进行了第一次药浴与施针,又去探望了一回乖徒弟张一清,这才去了上官烈安排的某处院子见尚万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