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心轻巧格住雪梅的手,冲她愤恨狰狞的面目微微一笑,洛言心将她的手放下,伸了个懒腰转身便走,懒洋洋道:“哎呀,真是困啊,回去补个觉去!这伺候狗就是好啊,谁也比不得的自在,难免要叫人嫉妒,唉!”
“你——”雪梅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这该死的洛言心,她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叫人嫉妒?
难不成自己会嫉妒她一个伺候狗的下贱人?
她连着深呼吸数次才勉强平复了情绪,不由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冷笑了笑。
崔姑姑可是说了,只要她得到皇上临幸、怀上皇上的孩子,皇后的位置就是她的。
哼,真到了那一天,看她怎么治死洛言心这贱人。
一想到皇上如今对自己不冷不热都是因为洛言心捣了鬼,这下子也不知到什么时候皇上才会宠幸自己,雪梅更是对洛言心恨得牙痒痒。
雪梅脸上的伤仅仅过了一天就完全好了,肌肤细腻白皙更甚之前,第二天晚上,就在东澜祁面前露脸了。
东澜祁一见她的脸便知她肯定私底下偷偷的跟慈宁宫有过联系——她绝对不会事先带了去瘀痕的药过来以防万一,要知道她可是太后赏赐的,怎么可能有人敢打她见伤?
眼底划过一抹冷芒,面上东澜祁却没表现出什么。
只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会对她有好脸色的了。
结果就是,连着三天雪梅在东澜祁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奉承,将自己所学的那一套用了个十足十,却依然得不到他表现出有兴趣的反应。
每天晚上她娇滴滴的做出一副欲拒还迎、清纯与妩媚并存的模样儿在东澜祁面前什么花样都使出来了,东澜祁依然一句淡淡的“跪安吧!”将她拒于门外。
雪梅那叫一个郁闷,恨得在房间里手帕都撕烂了两块。
幸好皇上只是没有反应,而不是厌恶她,否则的话,她岂不是更难熬?
然而她要的是皇上的宠爱和临幸,仅仅不讨厌而已,有什么用?
每每思及她不由得更恨洛言心了,若不是她害的自己在皇上面前丢脸,以至于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皇上断断不会如此对自己。
若再这么下去,什么时候皇上才会宠幸她?太后娘娘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万一她认为自己没用、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另外派了别的人来,岂不是——
雪梅细思极恐。
终于,她按耐不住出手了。
从崔姑姑那里弄来了极其厉害的媚药,偷偷下到了东澜祁的茶水之中。
这种名为“檀心娇”的媚药最妙之处在于,事后中招之人完全不会记得自己曾经中过招,只会当做这事儿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所以她完全不需要有什么后顾之忧。
她本就生的貌美,床上功夫再让皇上满意,皇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去细想为何会宠幸自己这种事吧。
雪梅心里又紧张又兴奋又期待,这种事只要有了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