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祁家伙,貌似对皇帝十分忠心耿耿而维护啊,洛言心有些打鼓:要说动他将来帮忙把小鹊弄出宫去可能吗?或者,要不要考虑考虑那个上官烈?
东澜祁“呵呵”硬邦邦一笑,瞟了她一眼:“皇上不也是你主子吗?”
“那不一样啊,”洛言心笑道:“我这儿是临时工,你那是长期饭票!我是混日子,你得寻找机会步步高升!”
东澜祁“嗤”的一笑,“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
虽然她说的话听起来有点奇怪,但他还能理解。
洛言心哈哈大笑:“我的话跟我的医术一样,那是必须有道理的!”
说毕两人大笑。
估摸着那主仆几个应该离开了,洛言心便也回去。
她走后没多大会儿,徐沧海抖抖索索从不远处假山石后出来,缩着脑袋像个鹌鹑。
那宫女到底是哪个宫室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这么没眼力劲儿,连皇上都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也就罢了,还当着皇上的面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回头找了出来,非好好的教训教训不可……
“她的事你不必管,”东澜祁一眼瞅中他心思,淡淡道:“去查查,这两日宫里那些女人又不安分了吗?”
“是,皇上!”徐沧海陪笑恭声答应。心道宫里那些女人什么时候安分过了?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
洛言心回到冷宫,萍贵人等早已走了。
没过两天,她就听到宫人们议论,翠屏馆的萍贵人疯了,被送进了皇家寺庙关了起来,一同被送走的还有她贴身伺候的两名宫女。
喜儿恰好也在其中。
洛言心放了心:这下子没有后患了!省得又来叽叽歪歪,多聒噪。
洛言心心情很好,谁知却看见小鹊神情郁郁,眼睛有些红肿,仿佛哭过犹有泪痕。
洛言心瞬间就郁闷了,摇摇头道:“你该不会在为萍贵人和喜儿难过吧?要真是这样,可就有些不分好歹了!那两人落到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活该,有什么好同情的?”
“奴婢不是、不是因为她们!”小鹊连忙摇头,有些诧异道:“萍贵人和喜儿受罚了吗?她们——怎么了?”
洛言心:“……”
是了,小鹊几乎不出冷宫半步的,以前去求萍贵人也是偷偷摸摸的去,生怕被人看见惹来麻烦,萍贵人和喜儿下场的消息她哪里会这么快就知道呢?
手一挥,洛言心便笑道:“已经被打发到寺庙里去了,以后咱们这儿就真的清静了!”
小鹊闻言有些意外,但对她们已经生不出丝毫的同情心了,叹息一声后满满都是对洛言心的崇拜:“主子您真厉害!”
这时呆呆蹦上了洛言心的肩膀,摇着蓬松松的大尾巴蹦来蹦去的冲着小鹊吱吱吱。
“不要这么为难嘛,有什么话直说好了,你主子都看见你哭了,怎么可能不问清楚嘛!”
呆呆如今已经不裸、奔了,穿着宝蓝色柔软的锦缎小衣小裤,它觉得有了遮羞布底气十足、神气活现,再也不害怕洛言心的取笑和为了打击它而恶意投向某处的目光了,所以每次出现胸膛挺得比以前更挺,双腿毫无顾忌随便展开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