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考就是如何尽快发展,大的目标和方向确定,那就是需要执行人,执行力了。
严畯、张昭,沮授等人全是他宏图伟业之中的一个个执行人。
粮草、人事这些主要的事情定下来,其他就放开议论,之后千璃在府中设宴。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在华夏之地来说,离不开酒席、宴会,这是一种文化,哪怕从全世界的角度来说,亦是如此,更何况酒这玩意,最早就是华夏人发明出来的。
文吏们的晚宴,还是颇有趣味的,行酒令,千璃发明的诗词接句等等,既有当时的趣味,又符合这些士子们的习惯,大家进行而归,彼此关系自是相处融洽起来。
次日一早,千璃带着张昭、沮授、李胜和众狼卫等待城门开启的第一时间,出城往南面甾丘方向行去。
彭城县的城防卫目前还是在陈弼的管辖范围之内,千璃还并没有着急收拾这些,他所关注的事情更多更大,等一切事情整理完毕,那么这些“小事”自然会放在他的案头上,一一解决……
而就在千璃刚带张昭、沮授、李胜和众狼卫出城不久,梁秉也匆匆到陈弼府上。
“家主,那千璃尽早带着张昭和他的亲卫们往甾丘方向去了。”
原本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陈弼骤然变色,冷声道:“竖子行动可真快啊。”
“另外,家主,属下还有一事禀报,那就是我们派出去的两个送信之人,至今未归,这事实在有些问题……”梁秉沉声道。
陈弼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何问题?”
“他们二人已经出去近两月,按理来讲,一人快马,前往冀州常山,来去一月足矣,何况他们家人皆在彭城,没道理不想着急归乡过正月,可我昨日询问,他们从离去之后,就未见音信了。”梁秉低声道。
“有话直言。”陈弼一早良好的心情彻底被梁秉破坏殆尽。
“家主,我的意思,他们有可能被谋害了,或者在路途中出了事情根本没有到达冀州常山。”
“嗯?我明白了,那再派人前去不就妥了么?”陈弼随意道,可见他对这些人的死活根本不在意。
梁秉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但却根本没有任何汗渍,只是陈弼这样的满不在乎真的让他感觉冷汗直冒,“家主,最近从一些蛛丝马迹上我感觉到,那千璃手下似乎还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暗处活动,只是我们根本无从查起,又怕引起对方的警惕,我担心这二人很可能是被千璃手下的这股力量所杀。”
这一下终于让陈弼再次惊悚起来,“是何神秘力量?难道和陈荣所接触的那些人有关系么?”
“属下也不知,只是想告诉家主,警惕些总是好的。”
陈弼冷静下来,“这次多派几个人,从沛国,东海方向往冀州走,绕远路,各个方向都走,小心谨慎安排,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属下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