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材曼妙,容貌艳丽的小妾上前到陈弼身旁,娇滴滴的道:“夫君,我今日身子实在乏的厉害,就让妾先退下吧。”
梁秉含笑摸了一把眼前女子,挥了挥手,“身子不适就下去吧。”
“多谢夫君,妾告退。”
躬身退下时,目光侧了一眼刚刚在堂口处消失的梁秉的背影,步伐略显急切的从后堂的屏风处消失了。
……
次日一清晨,阴霾的天气依旧未变,天还只是朦朦亮,外面冷的人根本不想动弹,张昭却已经坐着家里的马车来到国相府门前。
细致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这才上前去敲门。宽阔的红漆的大门相当沉厚,敲出那种发潮木质沉闷的“咚咚”声来。
没过两下,府内就传来了应门声,一个身材不高,眼神灵动的年轻人将门打开,看到门口清眉朗目的张昭,笑道:“可是彭城大才张昭先生?”
张昭讶然道:“何以知晓是我?难道府君已经猜到我今日会来?可如何确定这么早来的人一定是我?”
像是在询问眼前这眼神灵动的年轻人,又像是在问自己,张昭忽地恍然摇头,“失礼了,在下确是张昭,敢问如何称呼?”
年轻人装模作样的鞠了个礼,可他似乎有些多动症似的,作揖的姿势一点也不稳,甚至有些滑稽,“我是这千府管事的,和你是本家,也姓张,名霖,先生请进吧。”
张昭在门口矗立,摇头道:“张君还未解答我的疑问。”
张霖微不可闻的嘀咕了一句,“真是执拗的人。”然后哈哈笑道:“我家主人讲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言道但凡大才者,一般都不会浪费早晨的时光,更不会浪费这安排计划的时辰,所以让我一早专门来迎接先生。”
张霖话音刚落,后面千璃的还带着有些急促喘息的声音,言道:“国相府征辟的五官掾张君来我千璃府上,如何只安排管家迎接,太过失礼,我本打算训练完出门相迎,万没想到君来的比我预料的还早些,不过也令我着实欢喜啊。”
张昭看见千璃面色发红,和身边一众狼卫各个身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看出来千璃刚刚训练完,他也是耳闻过千璃早起训练的习惯,因而早来,想留下一个好印象,连忙撩起衣摆,郑重叩拜,沉声道:“下官张昭拜见府君。”
“快快请起,昨日曼才(严畯字)回禀,言君同意应招,君可知我何等欢喜。”千璃快步上前,扶起张昭。
张昭本身是一个相当严谨之人,连连客气,“如何让府君亲自迎接,是张昭应该早来拜访才是。”
千璃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想必君还未进食,一同与我早膳吧。”
张昭应是,“谨遵府君之命。”
千璃紧紧拉着张昭的手臂,以示亲和,“君可知,我就如久旱的大地,等着你这及时雨普降甘霖,为我解愁啊。”
张昭听千璃说的好笑,又感觉到千璃待人的诚意,也不由失笑道:“下官并不是府君的及时雨,想来那甾丘之长王朗,才是府君的及时雨。”
……